那黑衣斗篷看着令牌一愣:“城主令?”
褒嬛还是不出声,点点头用手扶着他起来,黑衣斗篷还是没回过神来,呆呆的愣在原地。
这就是城主吗?不是传闻城主是个男子吗?这……他看了看褒嬛一身装束,确实看不出来这是男子,他打量褒嬛的那几眼让北辙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一皱眉,大声呵斥:“放肆!凭你也敢用这种眼神看我们主子?”眼底还有几丝不满与嫉妒,对黑衣斗篷看褒嬛的眼神很是生气。
褒嬛奔来对黑衣斗篷的眼神看得极其不舒服,正想出声制止,却不想有人先出了声,看到北辙的剧烈反应她帽子下的唇微微一勾。
那黑衣斗篷被这声音惊醒瞬间不敢看他们了,低着头闷声闷气:“既有城主令,那诸位便自行进城主府吧!我是不得进入到,明日一早我再来与诸位交谈。”
褒嬛看着他转身,心底滑过一丝质疑,“夏靖武?”
那黑衣斗篷脚步一顿,以为别人没有发现,就继续往前走,褒嬛却已经肯定了他,“夏靖武?夏将军?夏将。”
前两句还是好声好气,最后两个字泻出几丝怒气,也正是最后两字让前面头也不回的人停住了脚步,黑衣斗篷转过身来,一把把斗篷掀掉。
“监军大人。”自从上一次比武后他就诚心诚意地听从褒嬛的,对褒嬛态度也很尊敬,此时也不例外。
褒嬛自知身份也被认了出来也就不多做掩护。夏靖武不解:“大人你是如何知晓的?”
他不明白,就这么短短几句话是怎么知晓他是夏靖武的,他夏靖武在这个城里十余年,同样也是尚云的边塞将军,多年来相安无事无人识破,他自认刚才那一身装扮是不可能有人能看破,却不想被监军大人一语道破……
褒嬛:“从一开始我询问你关于这个城镇的时候你就闪烁其词,不肯对我说实话,我就认定你肯定是知晓有这么一个城镇的。可我当众询问城镇是否有人管理,你与大家一同表现出眼中迷茫,既然你知道有城镇那么定然就是你不知道城主的详细身份所以迷茫。”
她清了清嗓子“今夜我出来时,特地去各个营帐前走了一遍,除了我的营帐,唯独就剩下你的营帐灭灯无人,所以我看到你身高八尺,大拇指上有老茧,脚步略沉,不是耍大刀的就是身负重物,据我目测,除了你腰间的令牌你身上再无长物,而且你有一种大约就是习惯于发号施令的气势,所以我推断,你极有可能是夏靖武。”
夏靖武听着听着就笑了,原来是这样啊,“大人真是神机妙算!”
褒嬛摆摆手:“过奖过奖,算不上神机妙算,只不过看得比旁人细罢了。”
夏靖武弯腰:“既如此,大人便安心住在这里吧!靖武十余年前来到这里,这里还是荒芜之地,又过了几年,城主来这里建立起城邦,末将自愿加入,后皇上登基,末将被委与重任,双重身份皆不影响我,末将一边上阵杀敌,一边没有战争时在城镇做一个闲散武夫,这十余年倒也相安无事,无人察觉。”
褒嬛对他的经历一点儿也不感兴趣,随便挥挥手就带着暗卫进了城主府。
来之前千尘还说,若有人阻拦亮出城主令就不会有人闹事,所以这一路下来倒也算是畅通无阻。
褒嬛很快就找到客房,遣走了一众暗卫后,唯独留下北辙。若说之前她还没有看出什么今天倒看得一清二楚,她坐在椅子上,把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脱掉外披肩后便是一身红衣,看着就像是引诱船手的还要一般迷人又极具危险。
北辙本就心存妄念,此番更是不敢看褒嬛了,脸上的红痕就仿佛是褒嬛那一袭红裙一般艳情透渗。
“北辙,你对我……”她轻启朱唇,话锋独留半句,欲说还休,让心存杂念的北辙心里一慌,脸色霎时间惨白,接着腿一软跪在褒嬛面前,颤颤巍巍道:“主子……北辙……”
“你对我可是有非分之想?”
北辙刚想一口否认,却看见褒嬛警告的眼神,把否认的话咽了下去,面如死灰:“是。”
褒嬛静静地看着他,也不言语,这安静的气氛让北辙头上的汗珠不停的往下落,他却不敢擦一下,他害怕褒嬛连这让他亲近保护她的机会都不给。
“你……不喜欢南辕吗?”许久,他听到那个他朝思暮想希望有一日能对他柔情蜜意的声音。
北辙想起南辕,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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