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久,就有人来叩门“大小姐,相爷请您去小宴。”
打开门,清声说“小姐知道了,去回了相爷,就说稍作梳洗就去。”说罢,往来的人的手里塞了一两银子“今儿谢过小哥了,小哥闲暇时去买点酒喝。”
侍卫暗自掂了掂分量,笑着说“姑娘不必客气。”说完就回头走了。
门口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了。洵墨不可置信地看着褒嬛,眼睛亮晶晶的,“小姐,您是怎么知道相爷要请您去小宴的?”
褒嬛本来不想解释,可看着小丫头“你不跟我说我就和你拼了”的表情,失笑道:“你对这种事很上心啊?”
小丫头一脸骄傲:“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
褒嬛放下手中泛黄的古书,稍微理了理书角,面色淡然地坐在木椅上,手挥了挥,招呼身后的侍女给自己梳洗。
“一来我是褒家嫡女,这种宴会交于庶女办也就罢了,嫡女再不去定是不妥。”
褒嬛将书放到红木箱子里,合上木盖。“二来,新帝登基,所有政事杂乱在一起,如果此时父亲再因虐待府中嫡女被弹劾,就算新帝不贬官,怕也不敢再重用了。”
“再者,京城四大才女再加上相府嫡女的身份,让好多人眼馋。无论哪家公子娶了,都可帮父亲巩固势力。”
看着身后的洵倪手中拿着两个耳饰,似是在纠结。她看过去,一串素白银耳饰,一串鎏金耳饰。她看了一眼就问“今日穿哪件衣裳?”
洵倪意识到小姐是在问自己,慌慌张张的跪下“回小姐,今日穿梨白银裳裙。”
“今日不戴头面,不用簪子,只戴素白的那个耳饰就行了。”褒嬛淡淡的吩咐,不留痕迹的替她作了选择。
洵倪也意识到小姐帮了自己,连忙道谢。看着小姐皱起了眉头,她害怕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胆怯的不敢起来。
“起来。”洵倪忽的站了起来,低着头谁都不敢看。“以后在我房中,不用行跪礼。知道了?”褒嬛皱着眉头盯着洵倪。
洵倪点了点头。换上衣裳,就带着洵墨和洵倪出去了。
还未进厅,就一听见里面喧闹的声音。一个洪亮的声音响在里面“哈哈哈!褒家三姊的才学真真让人佩服,这般帖子可是连今年的探花都对不上来!”
随后,紧跟着一个娇媚的声音响了起来“晋康王谬赞了,这么说,让姷儿情何以堪?姷儿的长姊才是真学问,姷儿只是胡乱说,谁承想,还让姷儿蒙对了。”
哼!还未进厅就给她戴高帽子,果真是她的好妹妹啊!真是不让人省心。
刚迈步进去,谈笑声便小了很多。裙摆底部的银白铃铛相互碰击着,发出声音。清冷的面色,散发着疏离的眉眼,像梨花一般雪白的肌肤,再加上飘逸的衣裙,似谪仙一般仙气飘飘的人儿就这么映入大家眼帘。
看呆了众人。
一会儿,些许清醒过来的宾客问褒献甫,“敢问左相,这位是?”
“哈哈哈!”褒献甫哈哈大笑,眉眼遮不住的骄傲倾泻而下“这是本相的长女,褒嬛。”
左相还未介绍过那个千金的姓字,都是相府管家王成说的,可见褒嬛在相爷心里的地位。不久,下面便有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相爷的儿女各个才貌双全,尤其是这长子和长女,模样更是精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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