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找了这么多年,却连一个符合他眼光的都没有。
如这一片的这些孩子们,像唐家小子,还有陆家丫头,还有面前这个小人儿的哥哥北煜,等等等等,很多小孩子,都很有武学天赋了。
可在黎衡看来,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儿感觉,要吗是根骨不佳,要么是根本不会花太多心思在学武面,要么是他们家里早定好了孩子将来的路,要么,是太过浮躁,有天赋没耐心。
总之,不一而齐。
所以,现在听到这个,陪着自己每天晨练,小小的一小只却笑得乖巧,温暖的像个小太阳一样的小人儿,听到她说,她只看了一遍,把那些招式全都记住了的话。
黎衡无疑是惊喜万分的。
毕竟,这孩子才五岁,虽然身体不好,但她还有的是时间打基础。
还有,他看着她陪着她整整两个年头的早晨,自然也清楚她的脾气秉性是有多好,她的耐心更是让他这个老人家都自愧不如。
这样一个知根知底,有家世,天赋异禀,又性子温柔良善的好苗子,怎么能不让他激动。
像是一块本身温润光滑的玉,一旦经过了抛光雕琢之后,可以想象的到,该是何等极品的无暇美玉。
北玺稍微睁大了眼睛,好的看一眼面前的黎爷爷,有些不懂他为什么看起来很激动又忐忑?
不过,既然老人家发话了,她自然也照做了。
然后,一老一一个蹲着一个站着,一个奶声奶气的巴拉巴拉的不停的讲着,一个专心致志眼睛越来越亮的听着,关键来都认真的不得了。
然后,北玺突然停下了讲话,黎衡着急的催促她,又担心的问:“是不是忘了?印象不太深?没关系你可以跳过这个继续下一个,我不”
话未说完,被小人儿笑着摇头打断了。
黎衡话一顿,然后疑惑地问小丫头:“那是怎么了?”
北玺弯着唇浅笑,尚未长开却已经足够精致的眉宇间,带着一点点的温柔无奈。
她伸出小手,轻轻的托住老人家的手臂,然后软声道:“黎爷爷,不要蹲着了,蹲久了等会儿站起来会难受的。”
说着,她看了一眼周围,然后指着一个小花坛道:“我们去那里坐着说吧,玺儿马步扎了好久,腿都酸了,等会儿会扑通一下,摔了,好惨啊,可疼可疼了”
她说着,抖了抖身子,语气有些感慨,好像她所说的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一样,灵动纯粹的眼眸里满满的笑意,看着有了几分古灵精怪的小俏皮。
黎衡微愣,然后摇着头笑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情感受。
随后着小丫头的手,也不敢太用力的压着,用腿衬托住全身的力量,站了起来。
别说,这么一会儿,再站起来的时候,腿的确有了几分麻木感。
黎衡牵着小丫头软乎乎的小手,往那个花坛的方向走,然后在那儿坐下,细心的小家伙还拿出纸帮他把花坛边缘擦的干干净净,才扶着他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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