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突然的举动把我们吓了一跳,陈国生赶忙惊问:“小师傅,咋,咋的了?”
见白薇盯着小陈看了一阵子,不禁一挑大拇哥,满眼惊喜地笑了笑道:“看不出来呀小陈,你这学修养还真可以呀!”
陈国生听到这话脸一红,连忙摆手笑道:“承让承让,好歹我也是北大毕业生,加入749局之前较闲,没事时也喜欢舞弄墨一下……”
陈国生话才说完,突然间听啪地一声,老四已然阴沉着脸拍桌而起,又把陈国生给吓了一跳。
见老四摇着头啧啧两声道:“人家随随便便夸你两句,看把你给能的!赶紧看看脚底下吧,你丫尾巴快从屁股沟子里掉出来了!快,快夹好!”
一听这话陈国生不乐意了,一皱眉头问道:“哎四哥你这什么意思?觉得哪儿不好你倒是说啊,你别人身攻击啊!”
“哪儿不好?哼哼,那我明说了,你这诗不行!”老四又摇了摇头,嘴一撇,摇头晃脑说道:“知道你这诗问题在哪儿吗?在第一句!馀、初、路、如,我觉得你第一句不应该念十三鱼,你改成十三猪,那不都押韵了?”
“额……”
老四这话听得陈国生脸都黑了,想跟他辩证一下,又不知该说什么好,索性一摆手,无奈地说:“得得得,我的不行,你来!我看你的诗咋样!”
“哼,你不懂什么叫压轴儿吗?”老四说着又往凳子一坐,一指我说:“小六子,你先。”
“好,我来我来。”我也没客气,刚刚陈国生念诗的功夫,我已经琢磨出一首以前念初时候读过的词来,真别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真没忘。
见大家的目光都聚了过来,我不客气地摇头晃脑念道:“东都妙姬南国佳人蕙心纨质玉貌绛唇……”
我刚念完,见小苏坐在旁边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小六子,我家老板能背出几首诗来我不意外,这么好的句子能从你嘴里蹦出来,我还真有点儿不敢相信,你可以呀你!”
“嘿嘿,承让承让,其实我也是个很内秀的人,只是平时不爱表现而已……”
说这话时,我连朝白薇瞟了好几眼,只等她也夸我几句,哪知这老娘们儿一手捏着两根油条,另一手端着碗豆腐脑喝得正香,看都没看我一眼。
哪知老四又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之后,一声长叹。
我赶紧问道:“四哥,你叹什么气呀?又怎么了?”
“哎,小六子呀小六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诗问题大了你知道吗?”
老四极失望般看了我一眼,伸出两个手指,又道:“你这诗主要有两个毛病,第一,你这也不押韵啊?不押韵能叫诗吗?鸡、人、质、唇,什么玩意儿啊又是鸡又是人的,这谁能听懂?再者第二点,你当大家傻呀?诗这玩意儿,要么五个字要么七个字,你一句四个字,剩下的字让你吃了?你这叫诗吗?哎,要不说你没化……”
“呵呵,哥,这叫词……”
“什么词不词的,说你不行你是不行,你俩都差着道行呢……”
老四摆了摆手,满脸地不屑。
一时间,陈国生我俩脸都黑了,一旁的白薇、小苏和小霏也都憋着笑不敢多话,我忍不住朝老四说道:“行,四哥,我俩都不行,那你来个我们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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