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魔蹚了几下腿试图挣脱,孙二虎却死不松手,这一举动终究还是激怒了那人魔,霎时间就见人魔猛一转身,再度又朝已经倒在血泊中的孙二虎扑了过去……
“二虎!”
眼看着孙二虎被那人魔抓挠得不成样子,秀秀撕心裂肺地哭嚎了起来,却已于事无补,我们更是全无办法,连毛小方道长见了都气得双目通红几次试图起身,却还是不行。
一连几十爪下来,孙二虎早已面目全非,血淋淋的手掌终于松开了那人魔的腿,人魔当即又一转身就再度扑向了秀秀,这一次秀秀全无惧色,盯着那扑向自己的满身是血的人魔嘶声吼道:“来呀!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人魔可不理这套,霎时间一个飞扑就抓住了秀秀的双肩,试图去撕扯她身上仅剩不多的衣服,谁料就在这时,却见一团金光已然毫无预兆地乍然间从秀秀头顶囟门飞出,片刻之间已然化作了一团被金光包裹着的人形,撞向人魔。
那人影很虚,很飘渺,但我们已然认出这正是一直潜伏在秀秀身体中伺机保护的石灵,紧接着就听呼地一声,伴随着连连惊叫,那人魔已然被石灵撞得往后连翻了几个跟头,摇摇晃晃爬起身来就又要往前冲。
谁料没等人魔再冲上前几步,双腿却已然被黑袍人以锁链巧妙锁住,用手拖着锁链狠狠一拽,人魔噗通一声已然再度翻倒在地。
不等人魔挣扎,黑袍人箭步窜上前去就用锁链将人魔手脚困住制服,抬手间咬破手指,在另一手中的黄纸上飞快写成咒文之后,一把就贴在了那人魔的脸上,人魔顿时不再挣扎。
那黑袍人终于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边朝我们这边走,边轻声冷笑道:“这你可就不能怪我了,原本我还想让你好好发泄发泄杀欲,却不想这小丫头身边还藏着这么个怪东西,嘿嘿,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可没法跟教里交代,索性还是由我来替你解决吧……”
黑袍人边说边走,边走又边掏出桃木棍和黄纸来,谁料才刚一近秀秀五步之内,那金光闪闪的石灵已然怒吼着又朝他一头撞去。
可这人显然早已想好了应对之法,一见石灵靠近立刻挥舞桃木剑念起法咒来,不超三招的功夫就听呼啦一声,当初让白薇我们吃尽苦头的石灵已然伴随着金光炸散无踪,这更让我们又吃了一惊。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白薇死死盯着对方,顿时一声怒吼,而后又问:“你用的确实是我源宗阴阳师的驱魔之术,手法娴熟出手犀利,道行恐怕还远在我个琥珀主白龙之上,我可不记得我们源宗里还存在你这种高手……”
“小白薇,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那黑袍人故意又压了压帽檐,继续冷笑道:“不过你个小丫头能成正道今天这一地步,倒也算是很了不起了,记得你小时候啊,连耗子都怕……”
那黑袍人说完这话转身就走,倒是白薇听完这话瞬间惊愕了住。
又走到人魔身旁之后,那黑袍人拽起锁链一拖,就把被五花大绑的人魔拖到了后背上,转身就要离开,白薇顿时又在后面一通怒吼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为什么这么清楚我的事?”
“嘿嘿,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直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们呢?”
黑袍人这话说完,边不再理会白薇的声声呼喊,背着那人魔就进了山林,很快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范围之内,可叹,我们这么多人趴在地上,眼睁睁望着那黑袍人带人魔离去,竟然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黑袍人离开后不久,大家都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身体仍不能动,心情已然全都低落到了谷底,甚至连毛小方道长也不例外。
这一次,我们败得彻彻底底。
寒风阵阵之下,我们就这么在山林的空地中一动不动地趴到了天亮,冻得浑身都麻木了,后来破晓时分陈国生在带着人进林子里来查看情况,一见我们都在地上趴着动弹不得,霎时间一行人全都傻了眼,后来见不知该怎么救我们,索性也只能将我们全都背出了林子,又赶紧叫来医护人员为我们调配汤药驱寒治伤,一直等到快中午的时候,我们才都逐渐地好转了过来,身体也渐渐恢复了知觉。
期间,秀秀一直哭个不停,谁劝都劝不了,而趁着身体尚未恢复的空档,我也将夜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对陈国生全盘托出,听我说完之后,陈国生顿时脸色发黑,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
“难道说,又是火燕集团再搞鬼……”
“不,应该不是,”我摇了摇头说:“听他夜里话中的意思,似乎对火燕集团有些不屑,而他袍子上的标志,和火燕集团的标志火鸟也有出入,我直到现在也搞不明白,火鸟、九头蛇,这些图案到底都有什么不同含义?它们之间又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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