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在石屋前突然有人话,真是把杨武给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在他刚刚打通了双掌的穴窍,迫出了波纹旋裂掌的一缕威力,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呢。
“谁?”杨武惊呼道。
在这里能够了解他的人不多,称呼他为“贤侄”的只怕更是没有,而来人似乎对他很熟,让他想起了白所见的一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
“果然!”当来人走进了石屋之后,杨武在心中惊呼了一声。
“怎么,不认识你孟叔了?”走进来的人带着玩味之色,盯着杨武道。
杨武皱着眉头,露出了几分厌恶之色:“我可不敢高攀孟统领!”
来人正是飞鹰骑三统领孟河浪。
孟河浪并不介意杨武的讥讽,脸上带着平淡之色:“看样子你还在怪孟叔。”
“我没有这胆,我是阶下囚,你是飞鹰骑三统领,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命不保!”杨武别过脸应道。
孟河浪自嘲地笑道:“我知道你在怪什么,当初你们杨家出事的时候,怪我没有替你们杨家话,对吗?”
“我可不敢!”杨武别过了脸应道。
“唉,你真以为我与你爹这个结义兄弟真的一点手足之情都没有?”孟河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才正色道:“你们出事太突然了,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我本来想着面圣,替你们求情,请皇上从轻发落,哪怕赔上我这个统领之职也无所谓,当我与你爹见面的时候,是你爹让我让我置身事外的,他不想连累我,也是希望有朝一日,我还能够照应一下你们两兄弟,只是可惜了文那子的文科状元之才!”
杨武紧盯着孟河浪,他要判断对方所的话是否是真话。
“既然我爹让你置身事外,那你可知道我弟现在的情况?”杨武又问。
“我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来看你,正是一路拂照着文,何况你被人盯得死死的,叔叔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助你,如果你不心死了也只能怪你命不好,能保住杨文命,杨家才有希望!”孟河浪很是真诚地,顿了一下他又补充一句:“不过,现在再看到你,似乎你也不比杨文那子差到哪去,或杨家还能够因为你们兄弟再度崛起也不定。”
很显然,在孟河浪心中杨文的地位要高于杨武许多。
尽管杨武在王城内有着修武才之称,可是比之杨文这个文曲星却是差得远。
在这一片净土之上,尚文崇武,谁也不输于谁,都读书易,修武难,可实际上以书成圣者,才更让人敬佩,才更能够流芳百世。
杨文早被人看好是能够以文成圣之才,当初他大夏皇朝可是准备将自己的掌上明珠许配给他,谁知道杨武的事情爆发,他不顾皇恩浩荡,毅然以文科状元之位换取他哥哥杨武一命,要不然杨武早被处死,而不是被发配到这狼烟山狱。
杨武想到他弟弟,眼眶不仅有些湿润,心中实在是愧疚至极。
“多谢孟叔叔,只要你可以保我弟弟不死,让杨武做什么都行!”杨武对着孟河浪深深地鞠躬道。
杨武自入狱以来,从未折腰,今夜为他弟弟弯下他这坚挺的脊梁骨,足可见他们兄弟情深。
孟河浪露出了欣慰之色,他轻拍着杨武的肩膀:“你们兄弟俩都是一个样,你弟求我多拂照你,现在你又求我保你弟弟不死,难道你们就真不把孟叔叔当亲叔看待,真以为我与你爹结义只是儿戏不成?”
“是侄误会叔叔了!”杨武露出愧疚之色。
杨武从就认识孟河浪,当时孟河浪还是时常来他们杨家与他爹一起喝酒,只是随着孟河浪被他爹举荐高升之后,串门的时间就少了许多,直至他们杨家出事,他也没见这位叔叔帮他们仗义直言几句,所以他对于孟河浪心中有芥蒂,觉得孟河浪是明哲保身的人,如今看来是他错怪孟河浪了。
“这又算得了什么,此次我赶来狼烟山狱也是事有凑巧,既然你现在没雍性命之忧,接下来你好好在这里磨练一下,或是由孟叔带你离开,给你改头换面重新过日子?”孟河浪给出了两个选择。
“我还是留在这里磨练一下,我要光明正大地摆脱狱奴的身份,来日还要给我自己平反,我没做过的事,我坚决不会承认的!”杨武立即肯定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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