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这位老爷,看来您是收获颇丰啊!&qu;那熟悉的娘娘腔又在大都督身后传来,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大都督头也没回地笑了笑,继续扒着手里的桔子。
&qu;唔,真甜、真甜呐,要不要来几瓣尝尝?&qu;大都督转过身笑呵呵地递给娘炮剥好的桔瓣,他早已猜到了此人的身份,所以丝毫不怀疑他能自由进出这备战室。
&qu;好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外面开盘口那些不长眼的货色都是您的手下吧?&qu;面具人厉声说。
&qu;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qu;大都督往嘴里塞了瓣桔子。
&qu;这两场我看你也赚够了本钱,第一场少说有二百多旦入账。此战锦貉被当场斩杀你应该赢得更多,怕是会有四百旦左右吧?你这么个赢法,整个坎坤城不都得落入你的口袋?&qu;那面具人越说语气越冷。
&qu;这个嘛,愿赌服输,对不对?阿伪,我们是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聚赌,赢的靠本事,输的嘛只能赖运气喽!&qu;
&qu;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个赌法,你出的去这坎坤城吗?只怕你有命赚,没命花吧!&qu;
&qu;那就不劳少爷您操心了吧!&qu;大都督语气也倏地充满寒气。
&qu;我、我是想说,我们的赌约仍然有效,只要、只要杀了凶煞,我会再奉上五百旦加巴,然后送你和你的兄弟们安全出城。从此后我们两不相欠!咳咳&qu;那面具人说到后来又不住咳嗽起来。
&qu;我说你这人怎么总是吞吞吐吐的,况且为什么就非要杀那个什么凶煞干什么?和气生财,人不能为财而死,否则人死了钱没花了,你就算带浦饭幽助的面具也没屌用啊?&qu;大都督纳闷地问他。
&qu;你不明白,这是本、在下的家事!&qu;
&qu;家事?那贫道更没必要掺和了,管你是哪个频道的跟俺们没毛线关系。抱歉,下一场,我们投降认输,还能赚一票赌资然后就算账走人了!劳驾让一让!&qu;大都督转身扒拉那个面具人。
&qu;别、别!&qu;那面具人突然伸手拽着大都督衣袖,用力拉扯,似乎是想阻止他离开。
&qu;干什么?&qu;大都督怒道,说着用力推了他一把。没想到,那面具人脚下一个没站稳,被推出去一丈多远,一头撞在墙上,缓缓瘫坐在地上,那面具也滑落下来。当、当,弹了几下跌落远处。
看着那嗡嗡转着圈的金属面具,大都督和那人都愣在当场。湛蓝的头发缓缓散落,足有齐腰长短,那人用手把头发往两鬓拨了拨,露出娇嫩的面孔,杏目朱唇、楚楚动人。
&qu;你是女的?&qu;
&qu;不完全是。&qu;
&qu;什么叫不完全是?&qu;大都督到这个大陆上都没见过这么标志的美人儿。
&qu;我虽是女儿面容却是男儿身!&qu;
我擦,居然、居然是妖兄?这里也有泰国货吗?大都督一肚子疑惑。
&qu;其实我是先天残疾,自打出生后就不阴不阳、不男不女,连那接生之人都不知道我是男是女,哈哈!可笑吗?&qu;那人瘫坐在地上,阴森森地笑着。
&qu;噢,爱慕骚瑞,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qu;大都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不喜欢嘲笑残疾人。
&qu;没关系,这么多年我早已受够了冷嘲热讽、白眼非议。&qu;那少年眼神中露出些许悲切、些许空洞。也许,他所遭受的一切只有自己才能体会。
&qu;算了,你走吧。我不需要人可怜我,你那家奴第三场将面对的对手就是我。他弃权也好,成就我与凶煞的对决。&qu;少年咬着自己下唇,似乎是咬出血来。
&qu;能容我问问,你跟那个叫什么胸罩的有什么深仇大恨吗?&qu;大都督真是打心眼里好奇。
&qu;是凶煞。兄台可知我是何人?&qu;少年缓缓起身,拾起静静躺在地上的面具扣在脸上。
&qu;不知,难道你是隔壁老王?&qu;
&qu;我叫菲伦,坎坤城城主名为玛鲁达,是我叔父。而现在坎坤实际的掌权者莺歌是我的亲生母亲。多年以前,玛鲁达趁我父亲游历四方为坎坤打造经商黄金之路的时候,与我生母偷偷通奸,还不顾我母亲的百般阻止,在我父亲归来以后下毒毒死了他。然而,事与愿违。哈哈,恶人自有恶报,不出几年那玛鲁达却得了中风,终身只能卧床不起,现在由我母亲执掌大权。&qu;那少年掏出绢帕擦了擦嘴角,恶狠狠地说。
&qu;玛鲁达病后,从疯狂中渐渐清醒的母亲开始报复他,四处寻找精壮的年轻男子作为面首,夜夜笙歌、日日宣淫,真枪实弹演给他看,让他在愤怒中抑郁而终。然而,在经历了这一切后,母亲似乎也变了一个人,变本加厉、肆无忌惮,加上坎坤城的安全的确也有对武力的需要,她就想出了举办力王大赛的主意。&qu;
&qu;噢可是杀死凶煞没有意义,只要你母亲在,她就继续这种危险的游戏。&qu;大都督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关键。
&qu;我是一个不男不女之人,祭司曾经说我活不过二十岁。今年,我已年满二十。不过,的确是大限将至,呵呵,我自己感觉得到。&qu;那少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出了自己死期已到。大都督有所听说,这同时具有男女性征的残疾人由于荷尔蒙分泌的问题的确并不长命。
&qu;所以,我想要让她停止这种危险的游戏,在我死之前,我要杀掉凶煞。然后,我亲手来阻止她。&qu;那少年眼中寒光一闪。
唉,大都督叹了口气,说白了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不凑巧闯了进来。自古帝王家是非多啊,这纷乱复杂的人际关系说起来匪夷所思,其实也是人之常情。你看着那些光鲜亮丽、人五人六,在人前侃侃而谈、大秀恩爱的人们,背地里的龌龊肮脏也许装满好几箩筐。
&qu;那你是怎么进入这复赛的?就凭你,过那牛、豹、虎三关?&qu;大都督砸了砸舌头。
&qu;哈哈,这比赛的规则是允许招募雇佣军的,坎坤人有句名言,只要你肯出价就没有买不来的东西。我花天价买了一个代替者,然后我又收买了抽签之人让他最后一个出战,这样才最有把握最后面对凶煞!&qu;
&qu;但是,你发现他并不是那个人,对吧?&qu;
&qu;对,他不是那个能承载我梦想的人,他没有那个能力!但是,你有!&qu;
&qu;别开玩笑了,就算我有,我凭什么给你卖命?&qu;
&qu;就凭我将是未来坎坤城的主人,够吗?&qu;
&qu;哈哈哈哈,你早这么聊天你我还用费这么多口舌?&qu;
&qu;哈哈哈哈,我就说嘛,俗话说的绝对没有错。没有买不来的东西!&qu;
&qu;打住!&qu;大都督面色突然由喜转怒。
&qu;小贼,你记住,有些东西钱真买不来。我答应你,稍后我会派人全力狙杀凶煞。但我绝对不是为了钱,我不需要你给我一分钱。&qu;
&qu;什么?那你要什么?莫非你要。。。&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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