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马忠之后,刘贤转头看向潘璋,道:“潘将军,马将军都投降了,你何不也投降于我?”
潘璋道:“马忠不过是军中小将,又多年未得升迁,自然可以投降。但我乃江东大将,从微末之时便追随我家主公,一路重用,引为心腹,如今被擒,有死而已,岂能投降?”
当下潘璋奋力将面前的酒肉吃了个干净,随后抹了抹嘴巴,起身对刘贤道:“我吃饱了,要杀要剐,听凭刘将军处置。”
刘贤沉默了片刻,道:“潘将军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什么时候听说我斩杀过俘虏?除非对方残虐百姓,做下了天怒人怨之事,否则我都是以礼相待的。”
潘璋道:“刘将军不杀我,难道要放我走?”
刘贤摇头道:“孙权骗走了我儿子,我正要与之决战,岂能放你回去助他?潘将军既然不愿投降,那就只能委屈你在荆州住一阵子了。”
当下刘贤命人将潘璋押了下去。此时鲍隆、郝昭也已经打扫完毕战场,大军于是再次起行,徐徐往东而去。
次日一早,刘贤大军赶到蕲春,迎面就见庞统率领吕介、胡济两营精锐水军,督领战船数百艘前来迎接。
刘贤见了庞统,急忙问道:“军师西来,没有遇到步鹜之兵吗?”
庞统笑道:“当然遇到了!我已歼灭了步鹜船队,不过那凌统极为骁勇,他带着几艘战船保着步鹜拼死杀出了重围,逃往江东去了。我虽擒杀了他五六千饥饿困乏的兵马,却未能将之留下。”
刘贤道:“这就已经不错了!将若无兵,又有何惧?这数千精兵被我擒下,便大大削弱了孙权的实力,日后我军与之决战就要容易的多。军师放心,孙权称霸江东的日子长不了了。”
当下刘贤命令全军休整三日,饱食饱睡,休养精神。随后刘贤修书一封,指责孙权不讲道义,对家小下手,并疾言厉色地要求孙权送还刘继,否则大军东出,不平江东必不收兵。
书信送到柴桑,孙权看后大为恼怒,既痛惜步鹜之兵被刘贤尽数擒杀,又痛恨刘贤欺压江东,不留情面。
当下孙权手书一封,回复刘贤道:“荆州欲吞并江东久矣!今刘继就在柴桑,大军若来,玉石俱焚,到时伤了刘继,勿要怪我!”
刘贤看到书信,气的勃然大怒。庞统沉吟片刻,道:“如此看来,小公子的确是被孙权捉去了。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能大举进攻柴桑,以免孙权狗急跳墙,真的伤害小公子。”
刘贤沉默片刻,道:“我实是没有想到,居然在江陵,在荆州腹地,多重护卫之下,那周善居然还真能劫走刘继。是我疏忽了!早知如此,就该多派些亲卫保护他的。”
庞统道:“小公子身居内院之中,防护已经算是很严密了。若非孙夫人是江东孙权之妹,那周善又是孙氏的家将,算是半个家人,如何能够出入内院?又如何能劫走小公子?事已至此,懊悔无益,还是当设法挽救才是。”
刘贤问道:“军师有何妙计?”
庞统道:“孙夫人回家去探望吴老夫人,去的是吴郡乌程县。孙权劫走了小公子,我想孙夫人多半并不知情。主公可立即派人将情况告知孙夫人和吴老夫人,请他们设法营救。小公子是孙夫人的亲子,有孙夫人和吴老夫人出面,即便不能要回小公子,至少也能保公子平安。”
刘贤闻言,点头道:“此言甚是!”
当下刘贤手书一封,将情况详细写下,又将孙权的书信一并放入其中,叫庞统设法请安排在江东的暗探转交给孙尚香。
书信送去,刘贤转而对庞统道:“我们如今投鼠忌器,不能攻打柴桑。但我这口气却着实咽不下去,我欲出兵拿下皖城,给孙权一个警告,军师以为如何?”
庞统点头道:“我们尚未完全准备好与孙权决战,不过仅只是攻打宛城却也无妨。”
当下刘贤留常雕、邓展、董巴把守下雉,自领其余兵马赶到了浔阳,短暂休整之后,便即率领魏延、郝昭、张嶷、张翼、廖化、牛金、王平、程郁、谢旌等将,共计两万七千余人从陆路大张旗鼓往皖城而去。
此时因为庞统屡次袭击皖城,因此皖城驻军也得到了加强。吕蒙、甘宁领兵八千进驻了皖城,加上原本陈邵的兵马,合共万余人。另有小将张奋领兵一千驻守临湖,小将程咨、陈表、周峻进驻濡须,加强了各处的防御力度。
刘贤领兵直击皖城,吕蒙、甘宁急忙催军上城防守,又写了表文申报孙权。
孙权闻讯,当即分派鲁肃、韩当领水军一万前去增援皖城。
刘贤知道江东水军强横,吕蒙、甘宁虽然驻守皖城,但在皖水、潜水之上却也拥有许多船只,其守城兵马大半都作为水军游曳在皖水、潜水之上。刘贤之兵从西进攻,必要渡过潜水,然后才能攻击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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