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他回过神来,看着姬羽,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地问:“你疯了?”
姬羽浅笑着说:“你觉得,我像是疯了么?”
官差怔了怔后,沉默了。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就在这时候,那一张长长的州令,也几乎快要全部化作了灰烬,姬羽随手将它扔在了风里。
火与灰烬,随风而散。
随着一句干净利落的“送客”,魂不守舍的官差被城中城的少年们带离了郡守府。
他失神地看着那玄衣少年飒然而离的背影,竟隐隐发觉了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于是心里不禁掀起了惊涛骇浪。
姬羽代表庐州郡军部对益州州府宣战的消息,很快便在整个庐州郡以及各县传了开来。
很多人觉得这位新上任的州牧,虽然颁布的政令对百姓极好,而且拥有着极强的能力,将庐山郡的民生硬生生提升到了一个新的水平。
但是,他们还是觉得,以一个郡的实力,挑战一个州,太过胡闹,实乃疯子所为。
于是庐山郡一些有能力的人,早已经准备在局势不对的情况下,就搬走,远离战火纷扰和p。
至于一些从金县迁徙而来的百姓,或者说金县那边的人,则是对着姬羽充满了信心,因为这个少年将军,曾让他们见证过奇迹。
至于城中城和军部那些人,却是没什么太多的感想,与城中城弟子的相融,他们听说了姬羽的太多奇迹。
至于庐州郡的一些县主,却也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准备浑水摸鱼,例如老奸巨猾的宁阳县县令和城府颇深的龙平县县令。
一时间,庐州郡的局势可谓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在庐州郡内一间名为山雨的客栈中,小乞丐和留着头发的少年僧人趴在窗前,看着街上虽然行人熙熙攘攘,却有些压抑的庐州郡,一阵感慨。
小乞丐说:“哥哥,你不是说过,生而为人,总要量力而行,螳臂当车,蜉蝣撼大树的行为,实在是愚蠢至极,可是当初我们在金县看到这少年将军乃是一代雄主英姿,但如今怎么会干出如此的蠢事来?”
少年僧人揉了揉自己那凌乱的头发,说:“大概是,这世界上的人,都相信先人的那两句话吧?”
小乞丐有些不解地问:“哪两句话?”
少年僧人一脸神往的叹息了口气,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人定胜天!”
小乞丐若有所思地问:“你觉得姬羽将军,能够打得过益州州府的军队么?”
少年僧人一脸认真地答:“我觉得打得过。”
小乞丐瞪大了眼睛,一脸不解地问:“为什么?”
少年僧人答:“我说了嘛,我们来庐山郡,是来看奇迹的。”
小乞丐嗤笑一声,说:“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奇迹。”
少年僧人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说:“那一日,我们进城时,看见nn负青天,绝云气,翱翔而来,不就是奇迹嘛?”
小乞丐一脸沮丧地说:“人们皆言nn于飞,乃大吉,可是如今却给庐山郡带来了局势近乎碾压性的战事。”
“真不知道,庐山郡那些人,还会不会觉得砍了芭蕉放出了气运,引来了nn,来年必然大吉。”
“可是如今,想必他们会觉得,这战火是nn引来的,砍尽芭蕉的事情,再无欣喜,只会惹人唾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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