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应道:“好,那剩下四个你看看,我再从后面的人里补一个进来。”
“嗯,不用看了,你把关好。”
贺芮霆的心情因为盛琳的不约而至而变得糟糕起来,因为盛琳的出现,意味着对苏瑾意的伤害。
他甚至开始怀疑前几日在法餐餐厅,盛琳是故意让苏瑾意出丑的。
也许她是为了验证,苏瑾意是因为捐肾一事而跟他有了关系像她始终不愿意相信,他是真得爱苏瑾意一样。
盛琳被赶出贺家后,苏瑾意每天深居简出。
她是准备要走,但不想再不告而别。
她希望可以跟贺芮霆进行一次心平气和的告别,之后也再不会回来。
可这几日由于忙于私募基金事宜的筹备,贺芮霆几乎不是在飞来飞去见客户,是在公司通宵加班,有时候回家,也是半夜后了。
他跟苏瑾意好多天,都没有真正意义地见到面。
夜半,贺芮霆带着疲惫从公司回到贺家,除了门口的灯还亮着,其他房间都熄灯了。
他换好鞋,轻轻走到二楼,经过苏瑾意房间的时候,竟然听到里面还有动静。
“瑾意?”他尝试着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脚步声。
苏瑾意打开门,说道:“这么晚才回来。”
“嗯,这几天公司事多,你怎么还不睡?”
问出这样的话,他十分希望能听到一句“在等你”。
但他心底知道,那是断然无可能的。
“很早睡了,刚突然醒来,不怎么有困意了,索性点了盏小台灯,想着看会儿书。
“对眼睛不好,还是早些休息吧,躺在床躺一会儿,自然睡着了。”
“嗯,好,你也早休息。”
“晚安。”
“晚安。”
贺芮霆不舍得走开,依旧怔怔看着苏瑾意。
苏瑾意自然感受到了这目光,但还是狠着心将门关了。
贺芮霆又在门外站了好一阵子,才抬脚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翌日清晨,两人终于能坐在一张桌子共同早餐了。
“瑾意,过几天有一个酒会,你和我一起参加。”
“酒会?”苏瑾意面露难色。
这些年她愈发低调,已经不怎么喜欢那样的场合了,更何况是跟贺芮霆一起出席。
“对,公司马要成立一只私募基金,这几天正在招兵买马,确认下来之后会办一个迎新酒会,说是迎新酒会,其实是会邀请许多业内大佬来轻松一下。金融圈子,水太深,不提前做些功课,恐怕会栽得很惨。”
每当谈论起自己的工作,贺芮霆总会带着一种杀意。
也正是基于这种敏锐的警惕性,才让他这么多年来能够在商场之稳立于不败之地。
“嗯,好。”苏瑾意不好再推辞,应了下来。
这些本是她的分内事,但这些年她因为“任性”而不愿意参加,对此,贺芮霆从不强求,也算一种对她的理解与包容。
对于贺芮霆的这些好,苏瑾意是谨记于心的。
可是对于那些伤害,她也很难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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