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吧。”阎埠贵失落地点点头,暂时也只能这样。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和自家孩子贯通一气,一致对外。
以前他们家,全家人都是自顾自地在心里自私自利算计着小算盘,意见很少有达成统一。
都怪这贼太嚣张太可恶!
“吃饭,吃饭。”
“吃饱了明天才好抓贼!”二儿子立马扒拉几口粥,招呼着阎埠贵赶紧吃饭。
心里合计着,这贼千万不要被他抓住,否则一定要让他好看,揍成猪头。
......
第二天一早。
“爸,妈,出事了!”
“你们快起来,别睡了,咱院又进贼了!”
阎家二儿子激烈地敲响父母房门,他原本想一早就骑自行车去左家庄换白薯,可他到院墙门口一看,直接傻眼!
昨晚他还想抓贼,把他揍成猪头,今早他们家的自行车轱辘就又被偷了!
简直就是硬生生在打他的脸啊!
三次。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这贼到底还有完没完啊?
听见儿子的呼喊,三大爷阎埠贵和三大妈这才赶紧睡眼惺忪地爬起床,急忙往外赶,连棉袄棉裤都顾不得穿。
他俩一前一后来到院门口,往墙角一看,又只剩下一个空壳自行车架,三大妈直接两眼一翻白,当场气晕了过去。
“杀千刀的,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偷我家自行车轱辘!”三大爷阎埠贵气的都站不稳,一屁股摔坐在地,直接破口大骂,“我招你惹你了吗,要这样对待我老阎家。”
“一天偷三次!”
“这是要把人往绝路逼呀。”
阎埠贵情绪直接崩盘,再也兜不住,完全不再顾文化人的脸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老泪纵横起来。
“查,这事必须得查出结果!”
事情性质已经变得很恶劣,这大院总进贼,阎埠贵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今天必须得叫派出所派人过来!
帮忙调查!
主要是这几天老换自行车轱辘,他身的积蓄都快用光,就连这个月的工资都提前预支了一大半,到哪里再去换轱辘?
六个车轱辘,加在一起,那就是全家人接近一年的口粮啊!
气人啊!
“都别睡了,别睡觉了,快来人啊,我妈晕倒了!”听着动静,大儿子阎解成急忙赶出来一看,老爸摔在地哭爹骂娘,老妈竟晕倒不省人事。
他赶紧奔走相告,叫大家出来帮忙,脚的鞋子都被跑掉了一只,“来人啊!我们大院里又进贼了!”
“大家伙赶快出来!瞧瞧你们各家丢东西没!”
阎埠贵二儿子紧紧扶住他妈,手里一边紧攒着小偷嚣张留给他们的字条,一边恨得咬牙切齿,双手止不住都在颤抖。
“嚣张,太嚣张了!”
这贼竟然又给他们留了字条。
——
“新轱辘真漂亮,今晚再来取车轮!”
“谢谢了您勒!”
一大爷易忠海离得近,听见阎家动静率先赶出来,二大爷刘海中紧随其后。
很快,院子里的街坊四邻全都赶出来。
再次聚集在了三大爷家院门口。
一大爷半披着外套,来到他们跟前,赶紧问到:“又怎么了?”
“我家自行车轱辘又没了,这该死的贼呀!”阎埠贵当即抹了一把老泪,鼻涕眼泪一起揩到一大爷的裤腿,愤恨地告状:“一大爷,你得帮我做主啊。这贼太嚣张,早偷一次,在学校偷一次,昨晚又偷一次!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我都没辙了呀!”
一大爷瞥一眼自行车空壳架子,皱了皱眉,打量一番,他目光立马停在晕倒的三大妈身,当即立下,“还愣着干嘛呀,快背人送医院,自行车轱辘不要紧,人最要紧!”
“阎埠贵,你糊涂啊!”
“现在还管什么自行车!这人要没了,几个孩子没了娘不得哭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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