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齐向天以为得手之际,忽感双爪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开,虎口剧痛,掌心发热,手掌隐隐生痛,心下骇然。
还没反应过来时,便见罗阳原地转身,一惊之下,左臂已被他抓住。正惊疑间,只觉罗阳使的手法相熟,正是“分筋错骨手”,齐向天大惊失色,却为时已晚,无法挽回败北的局面。
罗阳轻描淡写地卸脱了齐向天的臂膀,然后拱手笑道:“齐师傅,承让,承让,咱们打了个平手!”
左臂脱臼,齐向天已痛得额头冒汗,脸色铁青,左手抬不起来,一时之间又接不上,只能摆了摆右手,不卑不亢道:“罗朋友不必客气。输赢乃兵家常事。平手亦可接受。来日有机会,还请罗朋友再来,咱们煮酒论武。”
在鹰雁武馆的弟子看来,先是齐向天抓住罗阳的右臂操作了一顿,接着便是罗阳抓住齐向天的左臂操作了一顿,算是礼上往来,一人一次,谁也不吃亏。
何况,先前一直是齐向天压着罗阳来打。是以,众弟子还道师父略胜一筹。殊不知,齐向天已输到姥姥家了。
一干弟子唯一不能理解的是,齐向天脸色时白时青,额头汗珠涔涔。打了几分钟,他只是被罗阳抓住左臂操作了一顿而已,看不出怎么受伤,还道师父用力过度所致。
这时,伍英宏已缓过气来,见师父满头是汗,便取过一条毛巾,走到齐向天左边。
“师父,请擦汗。”伍英宏恭敬道。
却不料,齐向天左臂已被罗阳卸脱,根本抬不起来接毛巾。偏生伍英宏又站在左边,他只得转身用右手接了毛巾,严厉地瞪了一眼弟子。
这次危机由伍英宏惹来,吃了耻辱,齐向天自然将罪责算到伍英宏身上,只是有客在此,还不便发作。
“齐师傅,我想跟你的徒弟单独聊几句。”罗阳说道。
“你找我徒弟到底为了什么事?”齐向天不便立时答应,问了一句。
于是,罗阳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当齐向天问伍英宏时,他竟说没有此事,还说完全是罗阳杜撰出来的。
罗阳便打电话给朱莉,让她带平头男青年一伙上来。及至见了平头男青年,伍英宏满脸惊愕。
“听说他是你表弟。他出老千被当场捉住,会不会被砍手,取决于你。”罗阳冷道。
“表哥,快帮我。我没有出老千!”平头男青年嚷道。
他还不知伍英宏被罗阳揍了一顿。
“师父,听到没?我表弟说没有出老千。肯定是他冤枉我表弟。师父,请你帮我作主。”伍英宏恳求道。
“罗朋友,你怎么看?”齐向天不住地用毛巾抹额头的汗珠。
左臂被罗阳卸脱了,若长时间不接上,齐向天很伤元气。只是在一众弟子面前,他死撑着而已。
朱莉和陈洁不知齐向天已是罗阳手下败将,还道双方要打群架,随时准备打电话叫人过来。
当听到罗阳强硬的话语时,更觉开战不可避免。
罗阳扫视一圈,平静地盯着伍英宏,正经道:“我没空跟你耗。给你2个选择,,跟我走一趟b,我让你跟我走一趟。”
伍英宏以为有齐向天在这儿,决无再被揍的道理,便一味向师父求情:“师父,他们来这里闹事,欺负我和我表弟,求你帮帮我们。”
不是齐向天不想挽回面子,只因左臂脱臼了,自身难保,若再啰嗦,被罗阳一顿说明,恐怕今生都不用再开武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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