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咸不淡的问了句为什么。
她一脸浅笑,“为了谭粤铭。我知道他喜欢你,更知道他手里握着怎样的资源,所以我不能浪费这张和你相像的脸。有次在酒会上,我故意撞到他身上,他一看见我就呆住了,然后,我顺理成章成了他的情妇,拿到了许多资源,达到了目的。不过他没碰过我,可我喜欢他,真的挺喜欢,但我也很清楚不可以。”
我打断她,“你和我说这些干嘛,你认为这能挑拨我和他的关系?”
她笑了笑,“不,你别误会,我只想告诉你,他捧我其实不是为了我,那些天价投资进的也不是我的口袋,”说着压低了声音,“我听到风声,现在要开始查这里边的事儿,你最好尽早离开他。”
我道,“这么说你是好心来劝我的咯。”
她道,“没错,因为我要感谢你对我女儿的养育之恩。”
啪嗒。
握在手里的勺子落进杯里,溅出几滴咖啡,金萱赶紧抽了纸巾递给我,“李小姐不必惊讶,我正是图图的生母。”
我深呼吸了一口,调整了一下坐姿,定定地看着她,确有几分图图的影子。
难怪人家都说图图像我,那是因为她像金萱。
她抿了抿红唇,“这事儿你可以问谭粤铭。”
“问谭粤铭?”
她点头,“他不希望图图成为你和他之间的阻碍,于是想到帮她寻亲。就是那么巧,我是她的生母,”说着淡淡一笑,“我生她的时候十七岁不到,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做好母亲呢,不得已才抛弃了她。”
接着,她同我说了她的成长经历。
她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小渔村,十六岁时被一名来买货的商人看上,给了她家一大笔钱,把她带到了青市。
但没多久商人就破产了,为了逃避债务不给妻儿惹麻烦,他选择了跳楼,也管不着金萱。
金萱不知自己怀孕,也没钱回国,就在一个小酒吧驻唱,在一个风雪之夜,生下了孩子。
几个小姐妹一起用被子把婴儿裹了,扔在孤儿院门口。
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她年纪虽小,却也不舍得,索性在孩子身上留了几个记号。
我给图图洗澡时见过,当时以为是胎记,也没在意过。
听完她的讲述,我沉默了许久,大致猜到了她的意图,徐徐开口,“你现在同我说这些事有什么打算,要回她?”
“李小姐真聪明,”她笑着,“我要拿回她的抚养权,我是她的亲生母亲。”
我呵呵一笑,“你觉得钟庭会同意吗?”
她很自信的说道,“钟总让我来问你,你若同意他没意见,反正你们也不在一起,图图仍然是在一个残缺的家庭。对你们来说,她不过是个累赘,尤其在推了你儿子之后,谭粤铭快疯了,让我赶紧把图图带走,他还说,如果打官司的话他会帮我。”
好个谭粤铭,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从来没跟我提过。
我问她,“你找钟庭说要带走图图,他真没意见?”
金萱道,“钟先生是个大度的人,他认为血浓与水,图图既然是我的孩子,那么跟我走无可厚非,前提是孩子自愿。”
想到图图对金萱的喜欢,我有些难过,怕要失去她了,“图图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对不对?”
金萱点头,“是的,我毕竟是她妈妈,孩子还小,对亲生父母的渴望是大人体会不到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我明白了。”
回到公司,我无心处理业务,满脑子都是杂七杂八的事,烦躁地在办公室走来走去。
秘书敲门进来,“李总,有个叫杨杰的人在楼下,说要见你。”
我反应了两秒,“让他上来。”
没一会儿,一身西装笔挺的杨杰走了进来,礼貌的鞠了一躬,“李总,您好!您上次说我可以来找您,我这就来了,希望您别觉得唐突。”
我指指沙发,“坐。”又让秘书端了水来。
他坐下来,犹豫了一下,“毕业证学位证要明年七月才能下来,我现在可以不拿工资。”
我笑了笑,问他,“你对药企有多少了解?”
他道,“我没在药企呆过,谈不上什么了解不了解,不过您上次给了我名片之后,我看了大量关于药企的资料,也翻了不少医药方面的文献,但纸上谈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还望李总能给我这个实地学习的机会。”
这杨杰倒是个聪明人,我笑笑,“机会不是别人给的,是你自己争取来的,试用期三个月,从今天开始,如果你能胜任的话,那就留下,如果不能就离开。你觉得如何?”
他高兴地点头,“全听李总安排。”
我叫了秘书进来,“你带杨杰熟悉一下公司各部门,另外去人事找一下蔡经理,我都跟他交代过了。”
秘书点头应下,没有马上带杨杰走,又说道,“李总,楼下还有一位姓毛的女士找你,说是你爷爷的学生,要请她上来吗?”
爷爷的学生?姓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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