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她说,她笑笑,“以后记得把卧室锁起来,今天南星跑你卧室翻了个小雨衣,问我那是啥。”
我差点没被芒果呛到,“你咋跟他说的呀?”
云回笑笑,“我就说,那是大人的玩具,小孩子不能碰,然后就用动画片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说着又笑一笑,“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这使用也太频繁了吧,一晚上几次啊?还l……你丫真是赚到了。”
我红着脸推她,“行了行了,赶紧洗你的澡去。”
慢慢走到南星边上,他手里还抱着猴子公仔,嘴里喃喃念着爸爸,是有多喜欢他爹,念得我胸口一阵一阵的酸楚。
想着要不要给宋薇娜打个电话,问问他好点没,她的电话就来了。
“李秋思。”
没等开口我就愣了,对面不是宋薇娜。
他的声音卷着一点鼻音,看来还没好,“你真是好样的。”
我愣着,没说话,移步到了阳台。下面是红橙相间的枫树林,风中有树木的气息。
大概是我没搭理,他吼起来,“你给我说话,装什么哑巴。”
隔了半天,我低声问,“你好些了吗?”
他冷哼,“死不了。”
我紧了紧电话,“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的,更没想到会那么严重,对不起……”
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只听见冰沁的笑,“嗯,你不想伤害,你他妈就是老天派来弄死我的,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无关紧要的人说两句瞎话你坚信不疑,还当着我的面亲别人…”
他一定是气炸了,气息不稳,“你砸我我不怪你,可你不能这么侮辱我,侮辱我对你的感情…”
情绪激动的人说起来话劈头盖脸的,我真庆幸只是隔着电话,不然一准儿被他给掐死。
稍微冷静一些了,他说,“我明天让人过来接南星,我不要我儿子看着他妈跟别人亲热。”
我急了,“别……他是我的,你的……在于子悦肚子里。”
他冷笑,“我他妈连她一根指头都没碰过哪来什么孩子,谁知道是谁的野种,过两天再跟她算账。儿子我要定了,就这么着吧。”
说完挂了电话,我心里虽气,却又像卸下了一块大石头。
难道于子悦在撒谎?我该相信谁?
翌日大早,云回到湖边跑步去了,我刚给南星穿好衣服,听见有人按门铃。
不等开门,客服已经替人把门打开,陈扬一身黑衣,面无表情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个白衣黑裤的青年,面容一样冷峻得如同复制。
“李小姐,谭先生让我过来接他儿子。”
我道,“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陈扬没说话,抬了抬下巴,身后的青年走到我边上,手里拿着只钢笔还是什么,“夫人,得罪了。”
像被蚂蚁叮了一口,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过来,云回在我边上,“没事儿,短效麻醉药,对身体没伤害,这种药很贵的,国内没得生产。”
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我问,“南星呢?”
她拿了手机过来,视频里小屁孩一脸灿烂,“妈妈,我跟爸爸在一块儿。他生病了,好可怜呀,不过爸爸可勇敢了,打针都不哭的,我以后也不哭了。”
我看看云回,云回耸耸肩。
南星又问,“你为什么不来照顾他呀,你不是他的老婆吗,宋老师都在照顾他呢。”
我顿了顿,“妈妈还有事,去不了。你乖乖的,不要乱跑。”
说完挂了电话,只要知道他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云回问,“谁是宋老师?”
我道,“谭粤铭给南星请的家教,学阿语的,会好几个国家语言,挺漂亮一小姑娘。”
云回挑眉,“你不担心?”
我反问,“担心什么?”
她敲了下我的脑袋,“年轻姑娘啊,你不怕出事儿。你可别高估男人的定力,精虫一上脑是个洞都可以。”
我横她一眼,“粗俗!”
她笑笑,“这事儿就这么粗俗,本质就是粗俗的,所谓感情只是浪漫的外衣。”
其实我何尝不忧心,只是忧心又能如何,我又没立场呆在他身边,只道,“行了,想想去哪儿逛吧。我想给图图挑个生日礼物。”
云回道,“好啊,正好我也给她挑一个,免得她把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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