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笑了笑,捏捏他肉嘟嘟的脸蛋儿,“你爸以前老操心我,现在他该操心你了。”
南星哦了一声,压根没放心上,继续看他的恐龙,专注的很。
陈望不再管他,又看着我,“嫂子,过两天再来看你和南星。”
我走上前去,“我送送你。”
他有点诧异,看了谭粤铭一眼。
谭粤铭正盯着我,我没理他,走到陈望边上小声说,“你一会儿给我留把车钥匙,我要去机场,别让你哥知道。”
陈望皱眉,“嫂子,恐怕爱莫能助。你还是别跟我哥斗气了,他过去做的那些事的确差劲,不过你站在我哥的角度多想想就能理解,好不容易重聚,都冷静冷静吧。好了,我不和你说了,我要走了。”
眼睁睁看着陈望离开,就像看到希望远去。
谭粤铭冷声道,“你和我弟挺熟啊。”
我转过头,“你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你要搞清楚,他是你小叔子,给我注意点分寸。”
我一脸茫然,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等我说话,他伸手给南星,“走,跟爸爸去书房。”
南星对他笑了笑,屁颠颠就跟他走了。
雨彻底停了,太阳从乌云中探出头,洒下万丈金光,我打开门,一走出院子就被拦住,“夫人,您要去哪儿?”
我吃惊的看着眼前人,“你谁啊?”莫名觉得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大起来。
他的声音机械冰凉,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我叫陈扬,是谭先生的安保顾问,谭先生交代过,除了机场您想去哪儿都行,我们的人会跟着你,护您周全。”
我们的人?看了看两边,围墙下边儿站了好几人,都是黑衣黑裤戴耳麦,那阵势还以为这儿住的是什么要员。
除了惊讶还是惊讶,安保人员都出动了,还说什么保护,我看软禁监视还差不多!
见我没说话,陈扬道,“您若不想出去,就请回屋吧。”
谭粤铭这厮摆明了是不想让我离开上城,简直混蛋!我气愤转身,一口气冲到书房,“谭粤铭,你凭什么这么做?”
他的书房非常大,整面墙都是视频,电脑也好几台,全是各种看不明白的图线数据。
他此间正盯着一堆数据皱眉,见我进来,做了个嘘的动作,“小声点,儿子刚睡着,别把他吵醒了。”
我看了一眼沙发,孩子抱着个猴子公仔窝在那儿,身上盖了毛巾毯,睡得可香了,长睫毛像扇子似的跟着呼吸颤动,好看极了。
真是个漂亮的宝贝儿,跟他爸好像……马丹,我在想什么!
狠狠敲了下脑袋,瞪着他,“你疯了是不是,搞什么安保!这样拦着我有意思吗!你那天明明说过送我去机场的,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哟,生气了?”他又开始嬉皮笑脸,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朝我走过来,抱住我,“老婆你最近火气挺大的呀,火大的话你找我啊,我帮你消火,不然要长痘,长了痘就不好看了。”
我都要气死了,他跟我说这个,“你别转移话题,我在说你违法监……”
话还没说完呢,嘴巴又被堵上了,接着被拦腰一抱,几步出了书房,我挣扎着对他又锤又打的,他丝毫不受影响,紧紧扣着我腰和膝窝,力气大的不得了,低头在我口中扫荡,吻得我溃不成军。
不知何时跌在床上,他整个人覆上来,边解扣子边道,“老婆不要闹了,乖,让老公好好帮你消消火,变得更漂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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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会这么不思进取,不知检点,不懂节制,不极力反抗……又累又恼,不明白怎么就活成这种状态,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谭粤铭从背后抱着我,手在我脸上轻抚,“老婆,以后在家不要化妆,那味道一点都不好,全吞我肚子里了。”
我想都没想,直接问,“那些抗衰老的瓶瓶罐罐是什么意思?”
说完就想咬掉自己舌头,我提这个干嘛,我脑子秀逗了。
他顿了顿,突然笑起来,“难怪我说好好的化什么妆,原来是在介意这个,女人心眼可真够小的。”
我在心里冷哼,听他解释,“商家推荐的,说过了二十五就得用,我看小姑娘推销得也挺辛苦就拿了,哪里是嫌弃你。我发誓,对你的情意至死不渝,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化不化妆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没有之一。”
不得不承认,脑子又开始浆糊了,感觉空气都有甜味儿。
那样多的甜言蜜语,从这样一张不薄不厚,唇形完美的嘴里说出来,根本无力抗拒。
末了他又加上一句,“我会一直g你g到g不动为止。”
我低低吐出一句,“低级。”
他笑笑,圈着我的腰,“不低级怎么生孩子。我可以非常负责任的告诉你,男人对女人最直接的告白不是说爱她,而是看他会不会一看见她就起立。”
我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他的污言秽语。
他掰开我的手,“李小姐,请你面对现实。爱她,对她必然有占有欲,一再退缩只说明一点,他并不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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