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刷牙,嘴里都是烤乳猪的味道。他刷过牙了,唇齿之间都是留兰香气。
客观地讲,就吻技而言他和谭粤铭根本不在一个赛道上。好男人嘛,经历过的女人大约只有我和冷露,实在耍不出什么花招。
倒是我,从谭粤铭那儿学到不少,很快反客为主,直教对方节节败退。
大抵是伤了面子,他猛的放开我,眼里写着不可思议,像不认识我一般。
良久,他揩了揩嘴唇,震惊的问我:“你是不是真有别的男人了?”
不是说不在乎么,这样不淡定又为哪般。我觉得很好笑:“何以问这样的问题?”
钟庭脸色很不好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仿佛找到点打击报复的快感,我笑得更加猖狂:“以前是哪以前?五年前吗?五年前的滋味你还记得住?”
他陷入长久的沉默,只是一双眼睛直直盯着我,像要把我的灵魂也看穿。
我被他盯得有些心虚,抓起那本资料就往门口走。
却不想腰上一道力量,整个人被直接摔到软塌上,紧接着双眼一抹黑。
修长的影子覆盖住我的视线,随即听见华丽丽的撕拉声,上好的料子分分钟成条状。
我那个心疼啊,那是我才买的杜嘉班纳,都够付一室一厅首付了……当它完全的变成破布,我终于忍不住大吼:“你特么知不知道这条裙子有多贵,我只穿过一次,你个败家子!”
他气息粗重,哑着嗓子说我赔你十条,手上的动作粗鲁得要命。
我从不知他有如此狂躁的一面,平时的他像水似的平和淡然,此刻简直是上古洪荒的泥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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