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韵怡那副焦急的样子,萧然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小叶子,你怎么突然就着急了?”
叶韵怡一边来回走着一边皱着眉头嘟囔:“快接啊,快接啊……”
然而电话那头的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却已经传了出来。
萧然再次问了一句:“你说啊,怎么了?”
叶韵怡叹了一口气:“你说为什么于瑾知道了解云流没死这个消息却现在才告诉我呢?”
萧然思索着捏了捏眉心:“也许是突然良心发现了?”
“我觉得没这么简单。”叶韵怡微微摇了摇头,看着手中的手机:“如果说是于瑾突然良心发现了,那么就说明在他入狱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因为我查过了,自从他进入监狱后,只有咱们两个看望过他。”
萧然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但是当时我们也确确实实的亲眼看到了解云流的尸体,如果连于瑾都知道解云流还活着,我们却不知道,就说明操办一切的人就是苏家。”
听到这话,原本放松的萧然瞬间就警惕了起来,好像这么推理也没什么毛病。
因为当时于瑾是听了苏落的话才自首进的监狱,而且于瑾也是苏家的人,难道当年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
当初的解云流只是假死,苏家只不过是找了一具根本都不知道是谁的尸体假冒了解云流,而真的解云流当时就被苏家藏了起来。
想到这一切,连萧然都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如果于瑾说的情况属实,苏家原来从以前里就开始在下一盘大棋。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给监狱打电话了吧?”叶韵怡再次拨通了监狱那边的电话,但是还是无人接听。
萧然点了点头,如果苏家在下一盘大棋,是绝对不会留住于瑾这个隐患的。
于瑾进了监狱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一封信传出去,也没有提出任何上诉方面的问题,只有一种可能——他在监狱里一直有人在暗中监视他。
那么于瑾被叶韵怡萧然两个人传唤,这件事估计早就暴露了出来。
苏家也极有可能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以苏家心狠手辣的风格,是绝对不会出现因为于瑾的一句话毁了苏家的整盘大棋的隐患。
能解决这个隐患的方法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做掉他。
监狱本来就是一个混乱的地方,苏家只需要随便动动手指,花上一点点钱,自然有的是人去为他们卖命。
一个没有任何亲人的于瑾突然在监狱里死了,估计也没人会在意。
到时,就算叶韵怡提出来苏落做了什么什么事,也没有证人,也就自然拿不出来证据。
做掉于瑾,可谓是一个十分完备的方法。
看着叶韵怡还在那里一遍一遍打电话,萧然赶紧抓过了叶韵怡的手腕。
“你在这打电话是没用的,现在只有去了监狱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走!”
……
将时间向前拨回一个小时。
于瑾刚和叶韵怡谈完话,从审讯室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不断回想着叶韵怡跟自己说过的话,虽然经历了苏落这件事后,于瑾已经谁都不会去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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