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殿下才是她的良人。
渭阳城,司马访琴带着黑月去了陈府。
司马访琴在陈录面前自报身份。
“见过陈大人,在下乃司马尚书的小儿子司马访琴,身边这位是在下的侍卫。”司马访琴瞥了女扮男装的黑月一眼。
陈录的视线落到黑月身上:“这位小兄弟生得真白净,同是习武之人,为何差距如此之大?”
陈录知道来者的身份,便邀请他们去前厅闲聊。
“”黑月紧抿着唇,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陈大人,她不喜欢说话。”司马访琴讪讪地笑道:“其实这次来渭阳城,只是看着家父为了盐铁案愁白了头发,在下便想着,闲着也是闲着,来渭阳城玩一趟,若是能帮上什么忙,岂不是更好?”
“司马公子有心了,只是这盐铁案非同小可,司马公子还是不要胡乱掺和的好。”
“在下也并非有心掺和,只不过父亲天天为盐铁案发愁,说什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没有什么线索。”
“确实没什么突破性的线索。”不可置否,陈录承认司马访琴说的没错。
“在下倒有一个想法,不吐不快,至于陈大人想怎么做,在下自然不会干涉。”
“哦?什么想法?”
“陈大人不如摆一场鸿门宴如何?谁特殊,谁就会露出马脚。”
陈录找了许久,未找出李堂生那本账本,看来只能从渭阳城盐铁商身上下手了。司马访琴的办法也不是完全不可取,他是官,那些人是商,盐铁事本就是官家掌控着,那些商人想要贩卖盐铁,就必须得到官家的批准符文,否则就是私贩,私贩盐铁一旦被发现,就只能掉脑袋。
陈录索性邀请全渭阳城的盐铁商参加他举办的宴席,准确来说,这场宴席就是为了探探他们的底。
提出这个方法的司马访琴得以留在府上一同出席。
很多盐铁商见了陈录,不敢支支吾吾,也不敢不给面子,毕竟今后盐铁贩卖的符文,还得经他之手。全渭阳城所有的盐铁商,无论大总共三十三人。陈录一共收到三十二份大礼,全都记录在册,其中没有送礼之人,便是付家盐铺的老板。付家盐铺在渭阳城生意不大,只有一家小小的店铺,陈录不知是这家盐铺的老板为人正直,还是另有别的什么原因。
陈录把调查重心转移到付家盐铺,为了更快掌握付家盐铺的背景,黑月不得不求助项领,项领派妄徒去附近各个城池联络外地的妄徒,希望能得到什么线索。
钟离云还未查到明映之的线索,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没有一点点消息。最近正发愁如何接近尉子瑜,优伶又缠人得很。好不容易抽了空,该去映月湖边的宅院里看看赵临淮那一家子了。
钟离云带着优伶来到映月湖边的宅院,总觉得许久没来,这里堆积了很多灰尘,一片萧条之景。钟离云与优伶走到院内,来到假山下的密室内,却发现此处很久没有人烟,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不是让乔冉的人看好这里吗?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明映之逃走可以不着急,她诈死原本就是欺君之罪,他可以慢慢找。可是赵临淮的家人一旦逃走,后果就有些严重了。渭阳城的陈录从没放弃调查盐铁案,那次在离都见过他,他还亲自跟着司马尚书进刑部大牢审问赵临淮。
若是陈录找到赵临淮的家人,肯定能顺藤摸瓜查到自己的头上,这个节骨眼上,乔冉又去了何处?
一系列的意外让钟离云有些无所适从。
“怎么了王爷?”优伶见他脸色苍白,关心道。
“赵临淮的家人不见了,乔冉也不知所踪。”
“乔冉?那个与乔姜乔公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乔副门主?”
“乔姜?”钟离云听了她这话,好似有了些眉目,难道乔冉真的是乔姜?
“王爷莫要慌张,你不还有优伶吗?”优伶终于等到机会来的这一天:“优伶虽然叛出了妄生门,但是手上还有些势力,不然怎么帮王爷分忧呢?”
“优伶此言当真?”
“王爷还是先确认乔副门主到底是不是乔姜,若是这样的话,王爷可就要当心了,乔姜可是皇后的堂弟,他为了谁,想必不用优伶提醒,王爷也该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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