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归下意识看向傅夫人:“这我们也要出彩头?”
傅夫人不是头一次承办赏花宴,却是第一次遇见这么个情况。
注意到这边动静的姑娘不少,傅夫人思索片刻,笑道:“想必是王爷想从公主这讨什么东西?”
她也说不出她们该不该出彩头,往日也没有丈夫陪着妻子来的,她不好说什么,良王想要沈云归的彩头,倒也无可指摘。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良王这般,弄得倒像是夫妻情趣,让人牙酸。
孟安荷也说了句:“既然王爷想要,阿软不如给个机会?”
连孟安荷都这么说了,沈云归哪里还有不给的道理,她冲傅夫人抱歉一笑,思索着该放个什么东西进去。
她今日出门,也没想到秦砚之会来这么一出,没带什么好东西在身上。
至于傅夫人说的秦砚之想向她讨什么东西,她一时半会儿也猜不出他究竟想要什么。
想了片刻,沈云归褪下手腕处的玉镯,顺势朝孟安荷笑了笑,打趣道:“大哥哥也在,嫂嫂不如也放个彩头,免得待会儿再让小厮跑一趟。”
其他几位夫人也顺着她的话说好,孟安荷无法,微微红了脸,从头上取下一支金钗,同沈云归的玉镯一并交给了候在一旁的丫鬟。
沈云归弯了弯眉眼,一偏头,与怔怔看着这边的孟婉与对上视线。
孟婉与的表情有些复杂,沈云归不解其意,俏皮地朝她眨了眨眼睛,惊得孟婉与立马回了神,冲她笑了笑。
桃园再次热闹起来,嬉笑玩闹许久,那边才陆陆续续有那些公子们的作品送来。
沈云归听了好一阵这个公子赠了什么画给那个姑娘,那个公子又作了什么诗给哪位姑娘。
她倒是不意外消停了几日的严康连画了三副画给了孟婉与。
她远远地看了几眼,不知到底画了什么,但严康无论是写诗还是作画都未曾好生学过,几位姑娘围上去,也未曾露什么惊讶之色。
她正四处乱看之际,终于有两名小丫鬟各自捧着东西到了她和孟安荷跟前,交予迎秋和孟安荷身旁的婢女。
两幅画。
一副出自秦砚之之手,另一副自然而然就是沈风还所画。
沈云归自然地从迎秋手里接过东西,打趣孟安荷:“我还以为,哥哥会写首诗给嫂嫂。”
孟安荷本身就是因一手好画而得了才女之名,盛京城内,除了宫中万里挑一的画师,鲜少有能与之媲美的人。
她还以为,沈风还会避开作画这一关公面前耍大刀的行为。
孟安荷却是低头温和地笑了笑,抚了抚手中的画卷,轻声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夫君作画。”
她是第一次,沈云归也是第一次见沈风还为别人作画,倒不是他不会画,昔日在学堂,先生定然是教过的。
只是这些年,除了他在探真门为查案画的那些东西,沈云归便再没见他画过什么了。
沈云归想着,倒有些好奇秦砚之画了什么,与孟安荷微微笑了笑,低头预备展开自己的画卷。
有好奇的夫人凑了过来,沈云归也不避讳,拉开画卷。
沈云归瞧了一眼,还未有所反应,身后的夫人先掩唇轻笑:“这是公主和王爷?”
孟安荷偏头看去,见着了熟悉的画面。
竟是一副良王弯腰提裙图。
画上的姑娘似嗔还怒,转身欲走,玄衣的公子却是无奈浅笑,低下身去提她略长的裙角。 沈云归下意识看向傅夫人:“这我们也要出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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