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穗领着苏盈溪来到了她的房间里,便从柜子里寻了一件有些透的衣裳递给了苏盈溪,苏盈溪打量了一番,似乎有些不太喜欢。
或许是因为在这里久了吧,忽然要穿一件透一些的,竟然还有些不太习惯了。
“轻穗,这衣服有没有稍微良家妇女一点的?”
“什么是良家妇女一点的啊!”
轻穗懵乎乎的问。
“就是就是不要这么透。”
轻穗打量了一番她手中的衣裳,真的没看出来哪里透了,对于她轻穗而言,这件衣服就很平常啊。
“透吗?”
轻穗打从心底里问道,苏盈溪也是诚实的点着头。
“怎么?怕秦铭淳吃醋啊?”
轻穗好像很懂的样子,苏盈溪顿时脸红了些,嘴角有些不自觉的微微上扬,苏盈溪在掩饰着自己,便解释道:“没有,就是就是我不是刚从水里出来吗?这穿得这么少很容易着凉,而且现在我也觉得挺冷的。”
话落,还搓了搓手臂以示事实。
轻穗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又重新去柜子中给她找一件良家妇女一点的咯。
找了许久,终于在柜子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件稍微好一些的,便递给她,她打量了一番,好像还可以。
便微笑着道谢:“谢谢!”
“盈溪你自己在这儿换吧,我去给你和秦铭淳熬姜汤。”
说起姜汤,苏盈溪倒是想起来了,便开口问:“对了,童桑醒过来了吗?”
轻穗答:“还没呢,你换好了便可以去陪陪她,我先走了。”
轻穗离开后不久,苏盈溪便把干净的衣裳换好了,随后就离开了这间屋子。
而白画风在苏木的房间里随便取了一件衣裳给秦铭淳换上,秦铭淳竟然还有几分嫌弃着。
“苏木,你这衣服真难看。”
苏木自然是不服气了,什么叫难看,他倒是觉得挺好的。
“你要是不喜欢你就赶紧给我脱下来,就光着膀子得了。”
秦铭淳似乎刚想说些什么,便被一个喷嚏给制止了,他抬手揉捏了一下额头,似乎头晕感越来越重了,晃了晃头,便寻了一张椅子坐在榻前。
白画风便霸道的拉过秦铭淳的手,给他把脉着。
这个动作他好像在哪见过啊,很熟悉啊,细细一想,方才他也是这么拉过苏盈溪的手。
便带着醋意朝着白画风说道:“身为大夫,你也不能随随便便的拉人家手,这俗话说得好,男女授受不亲,你没经过人家姑娘同意就拉过人家的手,你这是耍流氓你知道吧?”
秦铭淳一本正经的给白画风讲道理。
而白画风笑了笑回答道:“你是说你是姑娘?”
秦铭淳想说的是他白画风拉苏盈溪手的事,而白画风自然是听懂了,但就是故作听不懂,逗趣说道。
一旁的苏木甚是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走开了你,我可是纯爷们好吧?”
秦铭淳小哼一声道。
白画风便松开给他把脉的手,拿起笔在纸上挥霍着什么,秦铭淳瞥了一眼,硬是没看懂,便说:“我应该没事吧?”
“你活不到明天了”
白画风也是风趣幽默的很,边写着药方边回答着秦铭淳的话。
秦铭淳瞪了他一眼:“我长命百岁着呢。”
“老白,他没事吧?”
苏木关心着秦铭淳的身子,便询问着白画风到底秦铭淳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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