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木鱼脑子,这皇宫女的一大把,就不能抓一个过来?”
苏木甚是为里头两个人的智商捉急,这皇宫什么都不多,就女的一大堆,找个女的过来上药不就什么事都完了吗?至于两个人还这样吵吵闹闹的吗?
门外的苏木一点醒,里头的两个人这才恍然大悟。
“你不是挺聪明的吗?白太医。这个你都想不到。”
“说的你也想到了一样,还说什么天资聪慧。”
两个人还不忘调侃对方一句。
这些天,雪央的身子甚是恢复了,按着白画风的吩咐,便过来御医储帮忙,如此正巧雪央可以派上用场。
其他宫女他们不放心,而雪央倒是正好。
“这件衣裳你帮她换上吧。”
秦铭淳看着苏盈溪的衣裳有些破,还湿透了。便命人取来一件干净的衣裳。
雪央接过衣裳,福了福身子:“是,王爷。”
白画风,秦铭淳二人便走了出去,雪央将门关上,走到榻上,看着苏盈溪这般模样甚是心疼的很。
眼前的这个姐姐,她虽然不是很了解,但对自己是有救命之恩。
雪央帮苏盈溪宽衣解带,脱衣服时,生怕弄疼了苏盈溪,便很轻很缓慢的替她脱下。
背部那伤有些长,但好在不是很深。苏盈溪的皮肤有些脱皮,应当是晒的吧,只涂了一次芦荟,效果也不是特别明显。雪央看着苏盈溪这满身伤痕,甚是好奇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都说在苦劳房的人都不好过,看来这真的是如此。
雪央用了温水替苏盈溪擦去身上的血迹和清洗伤口,拿着放在一旁方才白画风叮嘱她的那瓶药粉给苏盈溪的伤口撒上去,片刻,等伤口吸收完了药粉,便又用着另一瓶凝露给苏盈溪涂抹上。
雪央人娇力度不够,苏盈溪又重,雪央给她换上一件衣裳都像是用了洪荒之力,汗水直冒,喘着大气。
许久,才终于替苏盈溪更衣完毕。
雪央将门打开,福了福身子道:“王爷,奴婢给盈溪姐姐伤口上完药,也换了衣裳。”
秦铭淳点了点头,便直接进去,苏盈溪脸色惨白,但还没醒。
他紧皱眉头,甚是担心的很。
雪央拿着干布走了进来,福了福身子便蹲在榻前,认真的给苏盈溪的湿发擦干。
白画风伸手温柔声道:“雪央,给我吧。”
雪央盯着白画风愣了愣,便点了点头,将布给白画风,她起身退至一旁。
白画风刚蹲下,秦铭淳便夺过白画风手中的布,便咳嗽了两声,使了使眼色,示意让白画风闪开一边。
白画风幽怨的小眼神瞥了他一眼:“王爷身份尊贵,怎能让王爷给一个宫女擦头发呢?让在下来吧。”
“你一个太医,是医治人的,并不是用来给宫女擦拭头发的。”
“这宫女是我御医储的人,便如同一家人一般。”
白画风这般说,秦铭淳倒是不乐意了,什么如同家人一般,经过他的同意了没?
“你我是兄弟,你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我来也是一样。”
白画风仍然没有退让的意思,既然秦铭淳说兄弟,那就不管你是王爷了。
白画风更为放肆了些:“这儿是我的地儿,你出去吧。这是我的病人,我要给她治疗了。”
“这皇宫都是我的地儿,你怎么不出去?”
秦铭淳这话,白画风着实无法接。
白画风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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