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淳抱着苏盈溪一路狂奔到御医储,白画风瞧见苏盈溪这般模样,反应与秦铭淳不相上下。
把苏盈溪平躺在床榻之上,秦铭淳与白画风对视一眼,秦铭淳便将门关紧,让闲杂人等出去。
秦铭淳站在一旁,白画风便检查苏盈溪的身子,见苏盈溪伤口多,特别是背部,白画风抬手想要给苏盈溪宽衣解带。
秦铭淳连忙制止:“白画风,你想干嘛?”
“看看伤口啊!”
“你看归看,碰她衣服干嘛?”
白画风着实委屈,若不宽衣解带,怎能看清楚伤痕面积多大,伤的深不深呢?
“这不脱衣服,如何给伤口上药?”
“那我来。”
话落,秦铭淳便走了上前,刚一抬手,白画风又阻止了他。
“你来?王爷,貌似大夫是我吧?”
“处理伤口这事,我也会。”
“可我才是真正懂得医术的大夫,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是算了吧。”
两个人甚是争风吃醋,又想救人,又不想对方触碰苏盈溪的身体。
“你说谁三脚猫功夫呢?曾经你受伤了还不是我给你上药包扎的吗?你看看你现在不还活的好好的吗?”
“我来上药会更好一些。”
“我也不差。”
到底还救人不救人了?苏盈溪还躺在床榻上疼痛的昏睡着呢,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在乎苏盈溪的,都还讨论起来谁的医术更好。
苏盈溪大概是假的女主角吧,两个男人一台戏,她就晾在一旁,要是再聊下去,苏盈溪该领盒饭了。
“你还不差吗?你记不记得有一次练功的时候,我被弓箭所刺伤,你给我包扎什么?明明伤了左臂,你给我包扎胸口干嘛?告诉你伤在哪让你好好包扎,可你呢?差些没把我勒死,伤口还严重了。”
想起曾经的二人共同经历的过往,白画风甚是觉得是一把幸酸泪啊,真的想知道这么多年了,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又是什么支撑着他们之间的友谊。
“你还说我,那次在山上打猎还记得吗?我只是扭伤了脚,本来吧,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而你呢,非得说要帮我上药酒,被你那么一弄,硬是在榻上躺了半个月下不了床。”
两个人甚是把之前的点点滴滴的小恩怨都拿出来说了。
“你当时还说没事,不要紧,原来你一直都记在心里头啊!”
白画风没想到秦铭淳是这样的秦铭淳,曾经说过不在意,都是兄弟,不打紧。
“那还不是怕你当时内疚吗?你不也还说我第一次包扎,能包扎成这样算不错了,现在倒是说我差些把你勒死了。”
“那还不是怕你内疚吗?”
“这道理不也就一样吗?扯平了啊?”
“扯平是扯平了,但是现在的我是懂得医术的我,怎么说都是我比较专业。”
在外经过的苏木听到二人这番争执,甚是无奈摇头叹气,一见面又掐上了。
真的是替苏盈溪捏一把汗啊,也是心疼苏盈溪啊!
着实看不下去了,苏木敲了敲门,说道:“你们这些过去的事能不能别提,能不能想一下苏盈溪的感受?”
两个人这才想起来苏盈溪的伤是不能晾着了。
白画风便不理秦铭淳,将苏盈溪的衣裳打开,秦铭淳甚是醋意来袭,走了过去将白画风推开。
“男女授受不亲。”
白画风瞪了秦铭淳一眼:“那你就不是男的吗?”
白画风这么一问,秦铭淳觉得好像有些道理,两个大男人在场,他又不想他碰她,他也不想他碰她,那么问题来了,苏盈溪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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