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郝坐。”童爸看着还站在一旁,不敢坐下的郝长锁,指着旁边的长沙发道。
“爸妈今天早上,我错了。”郝长锁低垂着头,诚惶诚恐地承认错误道。
“爸,您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好了,以后不会了。”童雪敲着边鼓道,“伯仁知道自己错了,心理非常的不安,还写了深刻的检查呢!”视线看向冯寒秋道,“妈。”一脸的央求,朝郝长锁使使眼色。
“妈,以后不会再发生今儿早上的事情了。”郝长锁弯腰不起道。
“妈,今儿早上起的晚了,是因为伯仁这几天一直在整修我们的小家来着。您也知道那筒子楼,不修整一下怎么住人。白天工作,也只能晚上干,晚上干的很晚,所以才睡过了。”童雪为心爱之人说着好话。
冯寒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童雪推推童爸的肩膀,童爸出声道,“孩子妈,年轻人吗?理解一下,小郝知道自己错了。”
冯寒秋叹声摆摆手道,“算了,下不为例。起来吧!我们去吃饭。”看向童爸,两人起身朝餐桌走去。
童雪赶紧颠颠儿的跑过去将郝长锁给扶了起来,“我就说我妈说通情达理之人,会理解我们、体谅我们的。”
冯寒秋闻言嘴角直抽抽,无声地摇了摇头。
郝长锁还晕乎乎的,这么轻松就过关了,简直不符合冯寒秋的性格,坐在餐桌前,一脸狐疑地时不时偷偷瞥一眼冯寒秋。
童爸也很诧异,这早上出门前还信誓旦旦地要给他脸色看,这么轻松地就放过他了。
“妈多吃点儿,今儿是我做的饭。”童雪一副求表扬地看着她道。
“一个个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饭。”冯寒秋冷冰冰地说道。
“吃饭,吃饭!”童爸笑着说道。
一时间餐桌上安静的很,只有吃饭发出的细碎的声音。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冯寒秋放下碗筷,推开椅子,径直上了楼。
童爸忙扒拉两口饭,放下碗筷道,“你们继续。”匆匆地追上了楼。
走进卧室,关上了房门,看着坐在床上发呆的冯寒秋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啊!”冯寒秋躲避着他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道。
“你说呢?还是我打电话去医院问。”童爸拉过梳妆台前的椅子坐在她对面道。
“我说,我说。”冯寒秋无奈地看着他道,“我们医院的外科一把刀刘教授去农场种地了。”
“他不是你的老师吗?”童爸拧着眉头道。
“是啊!因为是美帝哈弗医学院回来的,前两年被人揭发是,打扫了两年厕所,今儿被发配去农场了。”冯寒秋浑身打了个冷颤,瑟瑟发抖道。
童爸抓着她的手摩挲着,“别害怕有我呢!”
“我不担心自己,我怕连累你们。”冯寒秋抬眼泪眼婆娑的看着他道,带着狠绝又道,“真到了那时候,一根绳我吊死自己,也不能让他们折磨、羞辱我。”
“傻话!我还护不住你。”童爸坐在床上揽着她的肩头道,“以后在政治上积极一点儿,多向组织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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