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郝银锁立马说道,语气非常的解恨。
“恶有恶报。”丁丰收忙不迭地又道,“真是太感谢公安同志了,谢谢、谢谢。”
“为人民服务。应该的。”李爱国挺挺胸膛道。
丁丰收他们将李爱国他们送到了医院的大门口外,才转回去。
此时病房内,章翠兰拧着眉头看着丁海杏问道,“杏儿,刚才公安同志问你来城里干啥的,你咋不说来结婚呢!”
“妈,那样太孟浪了,好像我恨嫁似的。”丁海杏低垂着头闷哼说道,“我们还没扯证,来部队探亲也对啊!”
章翠兰看着她的娇态,食指戳着她的额头哂笑道,“这会儿害羞上了,在家里可不这样。”
丁海杏抓着章翠兰的手摇晃着撒娇道,“妈,此一时彼一时。”
“你说的对,名不正,则言不顺。”章翠兰抿了抿唇道,“得早点儿让你们把事办了。”
丁海杏后悔这般做戏了,不这样也不行啊!以前的小白兔,你突然性情大变,变成大老虎,非吓死人不可,得徐徐图之。也就是妈说的,名不正,则言不顺。
反正她回来了,这婚本来也根本就结不成,至于郝长锁,她会好好的招呼他,清亮的双眸中闪过阴冷的寒光。
“妈,我想上厕!”丁海杏突然又改口道,“茅厕。”
“嗯!好。”章翠兰扶着她起身,“你等一下,我把被子先送过去。”
“亲家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抢劫咱家海杏的那混蛋,要挨枪子了。”郝母推门进来高兴地说道,看着正在叠被子的章翠兰道,“这是干什么?”
“杏儿要上茅厕,我把被先放回病房。”章翠兰将被子叠好,抱着道。
“我来,我来,你陪海杏上茅厕吧!”郝母不由分说的从章翠兰手里拿过被子道,“我送回病床上。”
“他们呢?”章翠兰问道。
“他们去送公安同志了。”郝母笑着说道。
章翠兰扶着丁海杏出了门,走廊里感觉阴冷的很,“杏儿,你冷不冷。”看着她身上大红的碎花棉袄,“你你身上的外罩呢!”
“脏了。”丁海杏抬眼望去,厕所该往哪里走?叫住来往的一个女护士道,“护士同志,请问厕所在往哪儿走?”
“哦!从这里,径直朝前走,到头你就知道了。”护士停下脚步转身指着路道。
“谢谢!”丁海杏有礼地说道。
“不客气。”护士笑了笑道,转身离开。
“妈,走吧!”丁海杏拉着章翠兰径直朝走廊尽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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