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得出来啊,人家可是挺自信的,还有乐队帮忙。”
“自信?”黎陆摇摇头:“她如果真自信的话,就不会专程跑过来说这些话了。”
“啊?”夏沫还没太明白过来。
黎陆懒得解释,这种浮在表面的孩子心,他没什么好解释的。
舞台上,只剩下黎心儿似乎在想着什么,轻轻回过头问:
“巧儿,你昨天晚上见过你姐吗?”
“我见她干什么!她那个高材生跟我有什么关系!”白巧儿叫道。
黎心儿眉头微蹙,没再多问,也转身下台去了。
低头看向手机。
白玉儿的聊天框仍然没有什么新的回复,而那个名为“”的对话框也没有动静。
一切宁静安详,只有白玉儿那张站在荒山乱坟的照片幽幽地发着光。
扔下台上的梁震他们,三个人还在捂着胳膊不住呻吟。
离开小礼堂。
一路上,夏沫还在气鼓鼓地咒骂:
“男人都是大子,都是大猪蹄子!没一个靠谱的!”
“女施主,你这杀伤面有点大啊。”许杰忍不住说。
“女施主”夏沫被逗乐了:“哎你给我看看你有没有那个。”
“啊?”许杰脸一红:“有没有什么呀?”
夏沫一伸手,直接把他帽子抢了下来,露出一个三百瓦的光头。
“哇,你这头部结缔组织群体切割术真做的这么彻底啊!”
“啊?什什么手术?”许杰吓。
“就是剪头发”黎心儿在一旁笑。
“哎阿离,你这朋友哪儿来的啊?会功夫还剃光头,该不会是少林寺吧!?”夏沫惊问。
“算是吧。”黎陆随口应。
“阿弥陀佛,贫僧,已经不是少林寺的人了,贫僧来自佛墟。”许杰说。
“佛墟哎?好像听着有点耳熟啊什么时候听过来着”
夏沫在那儿琢磨起来。
“路同学。”黎心儿走到黎陆身旁小声道:“不好意思啊,让你白跑了一趟。”
“不白跑不白跑。”黎陆瞬间露出笑容。
“可惜乐队的事泡汤了”黎心儿有点沮丧说,毕竟早上是她打得电话找人家,结果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结果。
“哎别沮丧,放心。”黎陆温柔地说:“有我在呢,乐队不会成为问题的。”
“怎么好意思又麻烦你”黎心儿轻咬着嘴唇。
“不麻烦的。”黎陆爱惜地看着宝贝闺女。
这秀眉轻蹙、我见犹怜的样子,我家心儿就是待人亲啊
“路哥,那我们现在要去哪儿啊?”许杰突然探过头,挡在了黎陆和心儿中间。
“啧。”黎陆皱了皱眉:“还用问?当然是组乐队去。”
“现在就去组啊!?”夏沫惊喜地蹦过来。
“就剩两天半了,还等什么,下午第二节你们不是还有课。”黎陆说。
“我去你真是三句不离上课啊”夏沫苦着脸。
“上课很重要的。”黎陆强调:
“而且说到音乐,虽然我不会乐器,但是对音乐的根本原理我很清楚。最好的音乐不单单要靠好的旋律和好的嗓音,更重要的是与听者心灵的共鸣。好的音乐之所以悦耳,本质是因为人脑中的两个结构,一个叫做尾状核、一个叫做伏隔核,它们会对音乐做出反应,并多巴胺,从而产生了所谓的悦耳。”
“怎么艺术让你一说跟物理课似的。”夏沫咋舌。
“是生物课。”黎陆更正:“但这些只是根本原理罢了,真正想创造出好的音乐,需要对听乐者心中的事有足够的了解,只有足够的共鸣,才能诞生动人的歌。用个简单的词说就是要走心。”
“这样啊”夏沫听得云里雾里的,转口问:“那你说的乐队在哪儿啊?”
黎陆笑了笑,大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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