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颜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在这一刻刘真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最恶毒的女子。为了自己,义父与心人两个人生死相见,自己却想着置身事外做个逃避清闲之人。
“我真该死。”刘真喃喃道,或许这个世界没有自己不会有这么多不幸的事情。父亲也不会死在师傅手,做师傅也不必为了一颗小小晶石要杀徒儿,杜晋更不用为了自己找义父搏命了。
“义父他怎么样了?”刘真低着头颓然问道。尽管她与南宫雄一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义父给人的感觉很真诚。“若是义父死了,我给他抵命好了。”当时她心里想到。
然而事情刘真想的要好,南宫雄一当然也不会死,天地夺基大阵!一个几乎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法术祭祀,只要成功南宫雄一可恢复如初。
可其有个难处,那是需要一个具有玲珑体质的女子主阵祭祀才能成功,刘真恰好是个女子。
天可怜见,这大概是天意,让她这个浑身罪恶的女人可以赎罪
刘真轻轻按住无颜的手,轻声道:“颜姐,我能坚持,不要紧的。”
无颜发觉对方的手似乎有些发抖,祭祀仪式承受天地之力的女子会承受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痛苦与折磨。身边这个娇弱的女孩真能默默承受下来?她有些不确定。
不过管她呢,反正付出了这么多不是为了这一刻?等她了祭坛是死是活都没关系了,只要这副玲珑躯体还在行。
无颜伸手抚摸着刘真的脸庞,温润光洁的脸颊让她有些嫉妒。拥有玲珑之身的女子都是尘世间的精灵,全身下都散发着一股迷人灵气。与它们这些行尸走肉的活死人相更是天的宠儿。
“或许应该把这张可人的面皮剥下来留着自己戴”无颜眼闪过贪婪与期待。
夜已深,缁临城的空开始出现一团团的黑云,这些黑云一团团聚在一起有如一口巨大无边的铁锅将缁临倒扣在里面。
皇城内祭天坛,方圆一里的大广场,间一座十丈方圆的圆形石台,四周则三层外三层站满了身穿黑甲的士兵。这些士兵手持槐木长牌,全身都包裹在密不透风的黑甲看不清面貌,细细数一数正好二万七千人整。
无颜引着一身盛装的刘真穿过广场走到圆形石台,刘真左右看了看,见圆形祭天坛间有个高起的莲花石台。莲花石台周围摆放了一圈石棺,总共有五个。
无颜用手指了指,刘真走到了莲花石台。按照事前所说,一旦仪式启动,会有无限的无形之力汇集到间石台,而她则需要全力将这些五行之力吸收并通过足底的太冲穴灌注到脚下的莲花石台。
为了使传导的效果达到最佳,无颜提前退去了她的鞋袜,隆冬深夜的石台冰冷刺骨。刘真的长裙也抵挡不了这种冰寒,她咬了咬牙继续坚持着。
此时此刻冰冷的石台下密室正有一个人盘膝而坐,这个人便是南宫国良!
南宫国良难掩面脸的兴奋与憧憬,再过一段时间他可以成为这个世界最强之人。什么愁千悔,什么杜晋统统都要被自己踩在脚下!
“谁敢不服让他下地狱!”南宫国良心大吼道。
一旁传来父亲南宫雄一喝声:“仪式马开始,良儿,摒除杂念,抱元守一!”
“是!父亲。”南宫国良大声道。
密室外祭天坛,一张硕大的人皮鼓立在祭坛下,无颜披散头发,双手紧握巨槌用力敲击鼓面。
“咚!”随着一声敲动人心的鼓响,二万七千人开始齐声吟唱一种古怪之极的曲调,而随着这种曲调的吟唱,天地霎那间挂起了一阵阴冷的凉风。
“咚!咚!咚!”人皮鼓忽快忽慢的敲动着,
“嘛呗噤吟哼哼,呜哩乞乞法”
整个广场随着二万人的齐声吟唱微微开始颤动,石台五角分布的石棺也开始不住摇动咚咚作响,内里仿佛有厉鬼凄叫,一尺厚的棺盖也不住跳动,仿佛里面的东西要掀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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