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兄小心!”李岩庆身后的赵依燕急道。
“找死!”李岩庆大怒。腰间长剑瞬间在手。
“弦月!”
李岩庆大喝一声,玄月斩第一式弦月,瞬间扫向元家众人。
“啊”
三丈宽的巨大光刃自李岩庆剑锋甩出,眨眼横扫一片。光刃过处,所有事物下一分为二,十几名元家侍卫断成两截,横尸当场。
“逃啊!”侥幸没挨这一击的侍卫们,连滚带爬的哭嚎着逃命去了。
元洪熙目眦逾裂,被李岩庆拉下马来,踩住头颅。元洪熙挣扎不得,红眼吼叫道:“有种杀了爷爷,杀了爷爷!”
“李师兄,你好厉害呀!”一同出来的赵依燕几人拍手喝彩道。
“李师兄,请你放开他。”一个声音传来,声音莺声燕语,清脆悦耳,正是刘真听的外面吵闹出来看看。
“元洪熙,你走吧。万仙宗你元家惹不起的。”刘真道。见门外一地的尸体,刘真有些不忍,黛眉微微一蹙,对李岩庆正色道:“李师兄,请你们以后不要再胡乱杀人!不然不要再跟着我了。”
李岩庆讪讪一笑,将脚从元洪熙头拿开,略一拱手道歉,道:“真真师妹教训的是,师兄孟浪了,往后一定改过,还请师妹原谅。”
刘真不去看他,对地的元洪熙道:“你是来要天地回元丹的吧,我这里也没有。等我办完事情,回到宗门里再帮你讨要几颗吧,你快回去吧,以后不要来这里了。”说完便不再理会二人,径直回到刘府。
元洪熙起身从地爬起,面皮擦破几处面沾满沙土,恨道:“不敢有劳诸位。几位大恩,元某谨记!”从小到大都是他欺辱别人,被别人欺负还是第一次。眼见刘真说完话便回了院子,转身要走。
“等等,本少主让你走了吗?”李岩庆冷声道。
元洪熙停住脚步,浑身颤抖。恨道:“李公子还有何吩咐?”
李岩庆冷哼一声说道:“那天地回元丹,我倒是给了你们那个什么三公子两颗,你这家伙不去找他要,跑这里撒什么野?”
元洪熙全身一僵,半响低声问道:“你所讲可是真?”
李岩庆几人冷笑连连。
赵依燕冷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李师兄为了你说谎。”说完几人说说笑笑走进了院落。
元洪熙立在原地,全身发抖。好似一生的屈辱在这一刻全部压来。“我好恨!元英杰,你坏我好事,让我来受这胯下屈辱!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还有这姓李的,姓刘的。本公子会一个个找你们算账”
话说当日元英杰三人趁杜晋不注意,从他手里逃得性命。一路荒山野岭的向西逃去,结果也不见有人追击。又想起没能保住天地回元丹,且元宝来被杀,刘真怕是也拉拢不了。若是立刻回去,定是要受责罚。只得一路走,一路挨,能拖一天是一天。
这一日他三人来到一处村镇,村镇只有一家酒馆。三人走的累乏便进去吃酒。
“店家,店家。”曾奎进门扯着嗓子喊道。
“几位客官,屋里请。”一个有些矮胖的年人忙出来迎客。
元英杰走进酒馆看看了,酒馆里只有两张破旧的胡杨木桌子,其一张断了一条腿,用木棍捆扎着,几个木凳胡乱的摆放着。元英杰皱眉看着满是灰尘凳子,身后的侍卫忙跑来用衣袖帮他擦了擦。
“客官,您吃点什么?”店家问。
“好酒好菜尽管!多放些荤腥。好给老子养养伤。”曾奎道,他身和大腿还缠着绷带,杜晋的两箭将他伤的不轻。
“客官,今日是月初,这里地偏人少,那送肉的张屠子,要月才来一趟。小店里并无荤腥,客官你是不是吃些素食儿。小店里还有几坛好酒,要不要给客官也端来。”店家道。他也是有眼力之人,一眼便看出其的俊俏公子哥不是常人。这里的寻常人也不会要什么好酒。
元英杰听说并无荤腥,心略微不满,一路风餐露宿的,好容易找到个酒馆,连肉都没有。突听门外有牛哞哞叫声,抬眼望去,不远处大树下一大牯牛拴在树荫下吃草。
元英杰手一指言道:“这里不是有牛肉吗?”
店家只当他在说笑,当即赔笑道:“公子说笑了,这牛是镇李员外家的犁牛。镇子还指着它犁地养活老小呐。”
元英杰不去理会店家,对曾奎道:“去宰了它。”
“是,公子!”曾奎起身,手拖着铁棒,铁棒划过酒馆的地砖,将地砖划出一道沟槽。店家见状也不敢说话,只是干看着急。
曾奎来到牯牛身边,那牯牛似是察觉来人不怀好意,瞪圆了牛眼,停下口嚼食,尾巴举起,两只犄角对准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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