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难道也死了?”老古董党章上的三个名字,想来年龄都和诸时军差不多,身份地位想来也不低。
诸时军如果不是遇到了小鲜,于善洋若不是有了梅念的回春丸,怕也是先后被一身的老人病折磨离世了。当官享了一身的富贵,也是受了一身的疾病。
“那倒不是,王军这个名字太普遍了。据我所知,就是农科院里头就有四个叫王军的,年龄不同,籍贯不同,工种也不同。”就是于善洋的朋友中,没有一个叫做王军的。在任的领导人里面,也没有王军这么个人。
诸时军是分别找了党章上的三人来签下名字的,于善洋之后就是那个已经去世了的原农业部部长乔楚生。他们两人的身份,只要查找一下就能找到。
可是王军这么号人,北京各机关单位,同名同姓的估计就不下百人,而年龄符合的,怕是一个都没有。
其实最简便的方法就是问诸时军,可是要从他的嘴里能问出来小鲜也就不用那么头疼了。
小鲜正头疼着,于纲在旁问着:“小鲜啊,你今年多大?在哪所学校读书?”典型的长辈式问话。
“十一岁,圣心中学,除了她外公的背景稍稍有些问题,其他都符合读科院少年逆才班的招收标准。”梅念插在小鲜前头,帮她回答了。
“逆才班?”有听过天才班,可也没听说逆才班啊。
身在重点中学圣心中学,小鲜是听说过科院少年班的名头的。如果说圣心的学生招收比例是五十人中录取一名,那么科院少年班的就是千里挑一,甚至是万里挑一。
国家科学院的少年班又称天才班,里面多的学生多为15岁以下的天赋惊人的少年:有两岁半,就能被唐诗三百首的,也有四岁前就认得上前汉字的,更有半小时做完国际奥数题目的满分小学生。
总而言之,从八十年代初创班以来,国内最拔尖的学生都被选入了国家科学院的少年班。
“是这样的,我和你于叔叔考虑到,你待在普通中学读书已经是不大合适了,所以想推荐你去华科院的逆才班学习,”尽管梅念告诫于纲绝不可以将瑟琳的事告诉小鲜,可她还是很有些顾虑的。瑟琳为什么要陷害诸时军?是因为她提早察觉到了小鲜的天赋,还是中间有其他的原因?
这些,梅念一时也无法查清楚。而从小鲜的个性看,她是个偶尔小聪明但本性不坏的孩子,对身边的亲人和朋友更是爱护有加。这样的性子,对她的修炼有好亦有坏处。
“我在圣心中学读得好好的,没必要转学,”小鲜从来都不是个天才,她可不想和那些智力超群、惊世艳俗的天才们相处,身边有个学柔作为榜样就已经够了。
“小鲜,你仔细听着,所谓的逆才班,只是一种含蓄的说法,它说的不是指那些拿过奖项,能解答哥德巴赫猜想的人。而是指那类和你一样的人。”每个时代,每个国家,都会有些逆天的人存在,他(她)不一定智力超群,可是他(她)的出现,都会在历史的扉页上留下一笔重墨。
逆才,就是逆天之才。虽然华科院开设的,其最初成立的目的,却是为了研究那些科学至今无法解释的现象。以及产生那些造成这些现象的人。透视、读心、身轻如燕、穿墙,这些出现在小说里的现象,在国家科学院的逆才班里却是屡见不鲜。
“你现在还小,不明白同伴的重要性,进逆才班,是为了让你多认识些同类,”梅念为这事也是煞费苦心,从罗斯特家族也介入这件事来看,小鲜不仅要加强自身的实力,还必须多认识些人。梅念考虑到梅家现在势单力薄,进了科学院的逆才班,虽然会进入国家的视线,可能利用的资源和人脉也会大大增加。
“进入逆才班,引起当局的重视,这样你和你的家人才能存活下来,”梅念逐字逐句地说着,她的神情很凝重。
“那学校方面,还有姑她们那边,要怎么解释?”梅念的最后几句话,提醒了小鲜。这就跟为什么那么多家长让孩子挤破头进名校了。
“这点你倒不用担心,逆才班和天才班不同,为了保密和学生的个人安全,学生的学籍保留在原校,毕业证书由教育部统一发放。如果你到时候不适应班级里的学习模式,也可以选择参加高考。”于纲和梅想本身是从华科院天才班出身,对逆才班的运作规律略有耳闻。
事情就交给于纲去处理了,八月已经过了一半,算算日子,卓枫和丰兴也快要回来了。
自从小鲜学会了编织席子后,毛大竹就干脆让她呆在了老人院,选取了各式的编织材料,可惜都是些普通材料,就是没一种像是朝鲜紫黑藤那样让小鲜和毛大竹都满意的材料来。
编织席子的材料一定要选得好,要不就是浪费了灵力,小鲜倒也不急,时不时在于善洋老人面前晃悠着,还指望能从他嘴里问出来些消息来。
于善洋比起以前稍稍好了些,尤其是在看到小鲜在编席子时,会跟着其他老人坐在一起。
早几天,小鲜只是跟老人院的老人们探讨些编席子的窍门,朝鲜的黑紫藤一时收集不到,毛大竹只得找了其他的材料。
普通的亚麻,再是各式竹材,直到七八天后,八月都快结束了,毛大竹总算是找到了种竹材,两人看过之后,都挺中意的。毛大竹喜好来的是一种叫做紫竹的观赏性竹材,听毛大竹说,浙江的普陀山生长的一种特色竹材。
紫竹和寻常的竹子相比,即没有毛竹的高大,也不像箭竹那样枝叶繁茂。紫竹的枝干颀长,藏于绿叶之间的竹杆为紫黑色,色泽富贵大气,听毛大竹说他拿来的紫竹是受了万家香火的普陀名寺宝山寺里来的。
找回来的四五簇竹子,静放不动,带了股股淡淡的檀香味。名寺古刹里的植物,可都是承了佛光香火的,一般人别说是想移植,就算是想摸几把,怕都是很难的。也不知毛大竹是用了什么法子拿到这样的竹子的。
竹子是空运回来的,根部和竹叶部分都被细致地包好了,毛大竹怕竹子在半路运输中,损了外相,还特地在包装袋里带了些土。
从此也可以看出,毛大竹是个真心爱竹的人。
小鲜舍不得把紫竹全都用来编织,和毛大竹商量之后,小鲜决定就用两棵紫竹,剩余的紫竹就栽种到花盆里,等着农特产店营业后,放在里面当摆设用,希望到时候鉴着佛光香火,能给农特产店沾点运势。
竹子是由老人院劈竹技术最高的一位老人帮忙劈的,紫竹的竹质极硬,不仅不好劈,而且还难以编织,这些问题毛大竹提了出来后,小鲜拍着胸脯保证,只要是竹篾出来了,她就能保证把它整治的合用。
竹篾很快就出来了,每根都劈得很均匀,小鲜自忖就算是用灵力也只能是到了这个程度了。
竹篾出来后的当天晚上,小鲜让学柔帮忙把竹篾绑回家了,占了小半个车厢的竹篾。老人院的老人们也是见怪不怪,能编制出那样的席子,总也要是个独门手艺,做点保密功夫也不奇怪。
小鲜把竹篾运回了曾家。她不好意思把这么一堆竹篾搬到了楼上,就把紫竹篾堆到了北边的车库。
学柔已经提前让家里的钟点工把车库收拾干净了。曾家北向的车库,就是先前学柔用来停放法拉利的车库。车子开到了一边,留了大片的空地。
这一次的编织比前一次编织黑紫藤时还要更顺畅些,老人院里的人已经把先期工作都处理好了小鲜要做的只是把灵气注入紫竹篾,这一步是让竹篾软化,也是最关键的步骤。
到了吃晚饭前后,小鲜总算是把紫竹篾给全部加工完毕了,当晚她就赶了一个多小时,编出了一张新的席子。
原本材质很硬的紫竹篾,经过了加工后,比惯用来编织竹的丝竹还要软,材质很接近黑紫藤。“比黑紫藤还要漂亮,你要是不说,我还真猜不出这个是用竹篾编的,你看上面还带了银白色的光点,”学柔拿了一根竹篾,对着车库的灯光照了照。还真应了小鲜上一次说得一回生两回熟的说法,这一次注入竹篾的银品空间灵气,粗细已经很相近了。
新编的席子上的银白色光点,倒是意外的收获。这几棵运回来的紫竹,上面分布的是白色的竹斑,因为不影响美观,又想保持紫竹的本色,所以毛大竹建议小鲜不要用任何染色的工艺。
现在一看,注入的银品空间灵气,让原本竹面上的斑点变大变亮了几分。银光闪闪,就像是在上面镶欠了细钻,被灯光一照,更是璀璨如星光。
“看来我欠毛师伯的账可以早点还清了,”小鲜对这次的紫竹席子很是满意。
“这张席子太漂亮了,摆在了普通的凉席店卖实在是可惜了点,”连学柔都对这张席子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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