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花棒球棍都找出来了,才逼的易天帮忙找魏亭,至于参与他们的活动计划,他还要等周雄发话。
不过,夏槐花这趟也不算是白走,至少知道周浩和李林都到了这边。
这是一场营救计划。
关于凌肃的。
夏槐花很欣慰,他卖命的国家,他的兄弟,并没有放弃他。
……
一晃,半个月又过去了,公司一直有刘子扬维持着,魏亭依旧杳无音讯。
自从上次从医院回来,夏槐花发现自己的体质不行了,全身无力,在焦急的等待中再也打不起精神。
这是致命的,还没到战场,自己先没了斗志。
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中,翻看着手机,等着易天给他消息。
易天这两天神出鬼没,基本上他回来的时候,夏槐花已经睡了,早上夏槐花还没醒,他已经走了。
明明住在一个家里,却互相看不到对方,只能通过手机联系。
结果,易天的消息没等来,等来了刘子铭。
在夏槐花的认知里,他很少来这个家。
自从刘振南住院之后,来的更是屈指可数。
夏槐花捧着一杯热牛奶坐在沙发上,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牛奶上。
她在等,等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刘子铭说明来意。
最炎热的天气已经过去,国的秋天仿佛来的比较早,早晚已见凉意。
几日不见,刘子铭的脸色愈加惨白,眉宇间隐约可见一层青色。
这是将死之人才会出现的面色。
在夏槐花眼里,他活着和死了没什么两样,兄妹之间一点儿感情都没有。
只当他死了。
刘子扬依旧坐在轮椅上,半阖着双目,轮椅后方挂着一个移动的氧气瓶,“槐花,你在等什么?”
夏槐花撩起眉梢,“魏亭至今下落不明,你说,我在等什么?”
“当初你说,振南集团解除危机,你就会把东西给我!”
夏槐花平静的双目中冷光乍现,“是啊,振南集团是解除危机了,可那是我爸付出了生命换来的!”
“槐花,哥不行了,医生说再不做手术,哥哥的心脏随时可能停止跳动……”
“那是你的事!还有,我只有一个哥哥刘子扬,别在这里跟我套近乎!如果不是你威胁了魏亭,爸爸他会出事吗?”
刘子铭轻长的做了两个深呼吸,声音很弱,“你是打算赖账了?”
“我夏槐花从来不赖账,倒是你,做了什么?嗯?”
“今天,你必须要把东西给我,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今天就是做手术的好时机!”
夏槐花眸光一凝,看着涌进的黑衣人,这才发觉,现在就她自己一个人在家。
刘子铭看来早就监视着她了,她冷呵,“一个会移动的器官,随时会跑掉的器官,让你觉得不安了吗?”
她啄了一口牛奶,温热的牛奶入喉,脸色好看了许多,午后的阳光散在她的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细碎的金光。
但那张脸上的神色是冰冷的。
“那边来人了,我不得不防,槐花,原谅哥哥!”
刘子铭话音刚落,那群人把夏槐花团团围住,掏出了手枪指着她。
她只是淡淡的看着黑漆漆的枪口,扬唇笑了,“好啊,我跟你走,机械心是吗?我还挺期待的!”
刘子扬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病入膏肓的他,气势也没有以前凌厉了。
夏槐花很温顺,放下了牛奶,被一群黑衣人防备着,慢悠悠的上了停在门口的加长林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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