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表达情绪一般都是含蓄的,特别是对待外宾时更是如此。
前几场自己人抬下来,有愤恨,情绪积累着,也只是咬牙切齿。这几场自家一人横扫对方,情绪宣泄了,也没有欢呼雀跃。
原本被替换的选手,一次次挥舞着拳头,陈天戈的每一个动作打出去,就像自己打出去一样。相当的没有解气。
观礼台上端坐着的领导们,脸色终于缓和了,甚至有些不忍。
这不是大国胸怀,不该睚眦必报。适当教训就可以了,没必要把局面搞的如此惨烈。
“各位没去看咱们受伤的队员,就不要随便表态了。”王敬贤一句话顶过去了!谁特么再叽歪,自己去后台看看,看看自家抬下来的人是怎样的情况。妈蛋!站着说话不腰疼。
“好!”原燕本来还矜持着,可这都四五场了,居然连个叫好声都没有。每场不疼不痒的鼓掌,听着就没气氛,这是敷衍谁呢?
“好!”战魁这才叫真长见识了。他已经把陈天戈想的很厉害了,可没想到这小子发狠了居然这么凶残!不过,他喜欢!
“好……好……”终于响应者多起来了。
大国实力比大国胸怀更让人激动。
“他们又出什么幺蛾子?”原燕看到小日本一方有人跑观礼台,又是一阵嘀咕。
“不知道。”战魁这次想试试实话实说会不会挨训。
“就不能过去问问?战老板,你觉得我一个女人,还是选手,过去问合适吗?”
得!不过大姐大说的有道理,哥路子广,是该去问问。
战魁的模样倒也有点派头,晃悠到观礼台居然没人拦着,左靠靠,右贴贴,终于返回来了。
“小鬼子认输了,后面两场不打了。不过,好像他们那个副团长想挑战老弟。”
陈天戈看没人上场,一个人老站场子中间也没劲,就回来了。
“挑战?什么人物?”
“只说是副团长。”
陈天戈大体明白是那个,在他踢出一脚,碎了对方下巴时,从对方人群中听到一声咒骂。看来是小的不行,老的要找场子。
“师兄……”
“师弟,访问团这项活动结束了,对方后两场不打了,直接认输。只是……只是对方副团长提出了一个邀请,想借这个场地,跟你走一场。”
“师弟,这个……你可以不答应的。对方正值巅峰,好像还是日本本土某个流派的扛把子,也是日本比较有名气的武术大家。”
“师兄,答应或者不答应,又怎样?”陈天戈感觉脱不开。
他是不想打,不想出这风头,可他也明白,这梁子不是刚刚那一脚,而是祖师爷那辈儿就结下的,逃不开。自己是传承人,师门的一切都该接着。
“师弟,那个……那个官面上不背锅。也就是输赢只是你个人的事儿,与沧州武协无关。但要求任何一方都不得伤及对方性命。”
王敬贤根本就不想来跟陈天戈商量,这不是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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