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行,规矩就是规矩,就是我也不能坏了规矩。生意凭的是信誉,你说的这个根据时间排序在下周。”是郑文慧的声音。
“文慧,我告诉你,这饭明天你怎么也得给我安排。鄂州市领导给我打电话的,谁都知道你是我爱人,这事办不了我脸往哪放?”
“你的脸丢了是你的事,我就怎么办事。你一年多不回我早找不见你的脸了。”
“你……”
“你谁呀?在这吆五喝六的。不知道这是公共场合?都给我悄悄的!”陈天戈看这边争吵声从压低声逐渐放高了,再这样就能压过大厅的喧哗。
“我是你们老总的老公,你谁呀?”
“我是这的老板!给我出去!否则连你老婆一块开了。”
陈天戈没搭理郑文慧就跟杜仲浦往楼上去了。郑文慧也急匆匆的跟来了。还算聪敏,哥扯大旗帮她解围,这女人不傻,知道借机脱身,否则陈天戈都要建议冯立萱换人了。虽然自己谱不大,搁不住老杜派头在那儿放着,长期混古玩的身上的气场儒雅,配着他那圆鼓鼓的肚腩特有老板范儿。总是把跟前的场子蒙哄过去了。
可能是听到楼道里的脚步声杂乱,冯立萱先是错开一条缝,看清楚来人才开门迎进去。她名声太大,的确不好抛头露面,只能躲总经理室发急。说是来工作,倒不如说来竖位牌,估计想证实效果,效果是出来了,人吓傻了。
江畔人家三层楼,占地不大,建筑面积估计也就一千多平米,是沿江绿地跟过街大道夹杂的一块地,没有其他开发价值,也就是做酒店适合。不能不说这俩傻妞好运。
陈天戈进去没说话,只是邀请老杜坐沙发上,然后丢了根烟点上。冯立萱磨磨蹭蹭的递过来烟灰缸,这妞又发什么病?拿个烟灰缸也跟献身似的,犹抱琵琶半遮面不是这场合的菜,再说哥俩没让你唱曲儿。
“唉……老哥。这天梯架了,可惜被她们砸了!这是撤门槛的节奏呀!”
“嘿嘿,老弟就别卖关子了。这不是捞一水走人的事,也不是真的做局,虽手法类似但完全不同与千门的局。”
“你们每天只做十桌的菜?”
“嗯”异口同声的回答,说完两人还相互看了看。
“有没有跟团委或者教委联系?”
“没有”还能异口同声。奇了怪了,怎么做到的?
“那你们觉得把登记、排序以及维持秩序的事给了教委或者团委会怎样?”
“杜哥,这就是科班生和咱这江湖野路子的区别呀。架天梯、借天梯、设门槛、撤门槛搁江湖人谁都明白。”
“明天开始由教委或者团委发号牌,十桌只是明面的,留给关系户和领导面子的要有备菜。你们可以想像由官面上介入后民众对宴席的认可度会怎样,可以试想留给领导面子的宴席领导对你们的认可度会怎样。”
陈天戈一般只说话不办事,特别是有人办事的时候。完了就完了。除了老杜吭吭哧哧的要了一桌席就又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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