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当时完全没得在意这些细节而已。
“我也晓得想多了,只是自找烦恼,但是还是禁不住,我这样是不是很矫情?明明只需要庆幸自己平安无事够了,并没得资格要求你做得更多,但我还是禁不住啰嗦了这么一通。”孟卓爽讪笑着说。
“我不也很过分的每回都要你请客吃饭吗?朋友之间,互相包容容忍,很正常。”韩大聪说道。
“好吧”孟卓爽接着讪笑。
韩大聪这厮,也真是,不能说“你不矫情”之类的吗?径直说“互相包容容忍”,那意思,不是承认她“矫情”嘛。
“唉,女孩子说自己胖,实际是想让男孩子说一点都不胖。女孩子说自己矫情,那也是希望男孩子否决一下下呀。”
孟卓爽默默吐槽。
学校的生活平静和谐,每天基本都是这个样子。
孟卓爽走出宿舍,看着来来往朝的同学,受到这种气氛影响,渐渐也复原了平静。
在这个时候,一些不平静的事情也在发生。
昨天到今早的动荡,总还有一些尾巴要扫。
这些都不需要孟卓爽关心,鲁二顿和阿辉,分别会应对这些事情。
韩大聪挂掉孟卓爽的电话后,也都把这些东西撂倒脑后。
他所要面临的搦战,是古老而神秘的苗疆大草地苗巫族,与之较起来,什么邵家,再有钱有势,也都只是渣渣。
苗巫族随便派出一个武古剌,只需撂几只蛊虫,能喊邵家随时灭族。
董爱琳依旧开着车,韩大聪也在闭目养神。
他和孟卓爽刚才的对话,全都有落在周亚男耳朵里。
鲁二顿也分别把拍下的视频一段一段传到了韩如雪的手机里。
那么周亚男和韩大聪之间的赌局,谁输谁赢,也一目了然。
周亚男输得很彻底,输到即便她晓得,无论邵再峰做了什么,最正确的做法还是报警她也没得一点顶嘴韩大聪的藉口。
“我的坚持,真的那么可笑吗?”周亚男对人生都产生了一种苦闷。
在周亚男郁郁寡欢的时候,董爱琳忽然一个急刹,使大家都一块朝前倾了一下。
“怎么了?”韩大聪睁眼说。
汽车停下,董爱琳说道:“前面有辆车翻了。”
韩大聪一看,见前方排着几辆车,而最前面那辆集装箱大货车则打横翻倒,车里的货物也都倾洒大地,到处都是。
韩大聪眉头一皱。
平时还好说,等等没得关系。
现在的话,他可是要在最短的时候内赶到苗巫族,解决韩如雪和周亚男体内的蛊虫,以绝后患。
这是要去救命啊好不!
多分把钟的耽误,都是在花费时间。
“我去试试,看可不可以把那东西推开。”顾不得惊世骇俗,韩大聪下车,挽起了袖子。
其他人也都跟着下车,过去瞧瞧。
唯独武古剌一人躺在车里,卫生球直翻。
“真要命啊,我又想尿尿了怎么办?”武古剌充分体验到瘫痪是多么痛苦,拉屎拉尿都成了没得办法挣开的噩梦。
“虽然从昨天到今天,我都专门很少吃东西,但终究是有要拉屎的时候。等到那时候,我该拜拖谁来帮我?谁会容忍闻我的大便?”
“啊,真太犯嫌了!”
当韩大聪走到集装箱旁边时,正好看到公路两边的羊肠小道,猛地狂奔而来一群人。
从服装看,这些人应该是附近的村民,一个个背着背篓,或者挑着箩筐,也有拿着几口蛇皮口袋,兴冲冲的跑向这边。
他们看着满地的货物,眼睛猛地蓬发出夺目的光彩。
“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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