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虬龙寺和真龙寺所处同一个县,不同的是,后者鲜为人知,人迹罕至,前者则建立在县城风景区,接受信徒的香火信仰。
虬龙寺虽然没得办法打电话到真龙寺,却养着传讯飞鸽,立马传信过去,快速能传递消息。
“阿弥陀佛,风火谷本错了,老衲本以为风施主的死,也已抵消这份罪过。却不想风火谷竟捉韩施主的妻子来威胁韩施主,这事真的过了。知零!”
“弟子在!”知零立马站出来,对主持行礼。
“你且带我禅杖前去风火谷与韩施主会合,传我书信予风火门门主风顶天风施主,希望他能放出韩施主妻子。”
“是,师父。也这风施主若是坚决不肯放出,应如何处置?”知零叩问。
主持睁开眼睛,看着他,说道:“若不肯,你便辅助韩施主救人吧!”
“若是有人欲杀弟子,弟子又当如何?”
“出家人慈悲为怀,知零,你严禁不可妄生杀戒。”
“弟子明白了。”知零若有所悟,然后带了十来个年轻和尚,扛着主持粗苯的禅杖和书信走了。
主持想了想,又修书一封,让飞雕送回虬龙寺。
虬龙寺主持看完书信,便掏出他小巧玲珑的手机,拨了外去。
坐了几十个小时火车,再一路疾行。
这天下午,太阳老大,韩大聪这一行人便终于赶到了风火谷所在之地。
韩大聪深沉吸了口这里清新的空气,远望这水秀山青的风景,禁不住说道:“真是一个好看的地方啊。”
“这种地方,竟然让风火谷把持,真是暴殄天物。项老哥,我认为我们完全可以在这里再修一栋仲景门啊!”
“呵呵,大聪啊,这回只要能把弟妹平安救出,能不大动干戈还是别动为好。你不要想着把风火谷灭掉然后取而代之了。”
项飞田劝道,“我相信,孔门主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先由我跟他讲讲道理好了。”
“这世界有一种人单凭道理是很难说服的。加拳头,才能喊他真正心服口服。”
韩大聪一声讥笑,“但愿这位孔门主,不是这种人。”
鲁不饱看了看时间,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先不要马去风火谷,还是再在这里休息一刻儿。等各路仗义同仁前来聚首,到时再一块前去。”
“说的也是,人多力量大,我不信大家一块,还搞不死这区区一个风火谷!”韩大聪虽然很希望马见到季晓茗,但还是不得不忍住性子。
现在过去,只要大打出手,笃定是玉石俱焚的局面。
他们虽然集结了鲁氏丐帮和仲景门两方人马,但终究没得倾巢而出,人数加起来,应当是不如风火谷人数的。
这又是风火谷的主场,人家占了地利。
不到万一,韩大聪也不肯为了救季晓茗害死身边帮自己的人。
再说这一撕破脸,对方径直把季晓茗给嫩死了怎么办?
寻找一个较为开阔的位置,韩大聪这一行人停下,点燃了九堆篝火。
鲁不饱从随身扛带的麻布口袋里取出一包黑糊糊的东西,分别撒进篝火的火焰里。
快速,剧烈燃烧的篝火变得浓烟大起,且这烟雾一柱擎天,一直到很高的地方才开始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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