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他们看来,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竟然放弃牛栾那样前途无量的金龟婿,跟了个不晓得天高地厚的野男人,真真愚蠢到极点!
更让他们不解的是,为什么韩大聪惹了牛家,还能冠冕堂皇的到处跑?
为什么牛栾会这么大方的答应离婚?
他们对视一眼,想打牛记的私人号码问问,结果却怎么也打不通。
拎着一口箱子,周红霞见走前面的韩大聪都没带把手的意思,不由翻了个卫生球,说道:“哎,你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
“玉在哪儿?我怎么没看到?”韩大聪垂下头,在地左寻右找,又嗅了嗅鼻子,“也没嗅到什么香气啊!”
周红霞看他装疯卖呆,也沉默了一下,随即说道:“对不起,我”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韩大聪看着她。
自然是因为周红霞利用韩大聪破坏婚礼这事儿了。
周红霞和韩大聪都心知肚明,周红霞也不说开,只是道:“好孬是对不起,希望你能谅解我这一回。还有是,谢谢你,真的谢谢!”
“好吧,你接下面要去住哪儿?”韩大聪随口说了句,他也没真介意,好孬不管周红霞是什么态度,他都准备去破坏牛栾的任何好事。
“你家,怎么样?”周红霞眨了眨眼睛,说道。
“啊?”韩大聪吓了一跳。
“哈哈,开个玩笑!”周红霞笑吟吟地说道,“好孬马开学课,我自然是住教师宿舍啦。”
“这好这好。”韩大聪松了一大口气。
“你什么意思?好像住你家让你吃了大亏一样。”
“难不成不亏吗?在我家白吃白喝,我莫非还算吃豆腐?”韩大聪嗤笑。
“好吧,你赢了。”周红霞无可奈何,恰好的士经过,把它拦下。
“你不车吗?”她问韩大聪。
韩大聪头也不回地走了:“你又不住我家,我车干嘛?”
周红霞望着他潇洒的背影,摇头讪笑。
当韩大聪找到周招弟的时候,也已是下午十点多。
只有她一人在家,穿着很休闲的短裙,一双细腻的腿并起来站着,显得白皙匀称,好像都能反光,看不到毛孔。
韩大聪禁不住看了两眼,脑海里没来得回想起青草冰淇淋那抹冰冷可口的奶油。
周招弟也似乎感到到韩大聪的目光,脸色微微一红,娇憨地说道:“你可算又现身了,那个没事吧?”
“我会有事吗?”韩大聪笑道,“要是有事的话,早溜了,怎么可能还会随便露面,你说是吧!”
“嗯呢,韩大哥最厉害了!”周招弟也笑了,呈现一颗好看的小虎牙。
她对陌生人会有种天生的拘谨感,内向得不晓得说什么好。
不过明显韩大聪也已进入她“熟悉”的范畴。
那么尽管他显得那么粗暴,她也还是认为亲切,不会怎么拘谨。
因为他对自己一家人都很好啊!
“你姐呢?”韩大聪朝里面观望了一通,问道。
“啊,对了,他们去吃饭了。那个姓卞的不是被你揍了吗?他们家很下流地用压价的方法,把我们家的客户大多数都挖走了。”
周招弟小嘴儿一噘,义愤填膺地说道,“我爸今天要请最大的客户吃饭,省得他也被挖。我什么都不晓得,所以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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