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渊王那护短的性子,这事定然不会这么轻易的算了。
皇上又宠爱弟弟,他肯定是要倒霉!
被砸的一脸血的谋士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父亲,这怎么办啊!”冯泽急的抓狂,“要是渊王报复咱们该该如何是好?”
冯海还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照样慢悠悠的泡着茶,“急什么,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叫人干的吗?”
“可……可是那贱人不是回来了吗?”
“回来又怎么了,你当时不在和尚书家的公子逗弄猎物,老夫在和尚书聊政事。你我都不在现场,她说能说出什么来?”
冯海早就想到了这些可能的情况,所以故意让他和自己都待在同一个地方,又有外人证明,自然是说不到他们的头上。
冯泽还是有疑虑:“但万一她真的有办法证明是我们干的怎么办?”
“让她没办法不就好了。”
“父亲的意思是……”
冯海冷冷一笑:“死人,永远没有办法说话。”
冯泽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虽是冒险,但只有这个法子。
屋外,炸雷闪过。
带着的光短暂照亮了外面。
冯泽本是端杯的手突然一顿,紧接着剧烈的颤抖起来。
冯海发现不对,连忙问,“怎么了?”
茶杯已经不在手里,可冯泽的手依然止不住的抖,瞳孔放大,嘴巴一张一合,手指颤巍巍的指向门口:“有……有人!”
冯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门口有一人影。
他高声道:“门外是何人?”
没有人应答。
冯海本是要再问一遍,帘子却缓缓被掀开。
那人进来了。
只见她浑身湿透,头发乱糟糟的贴在脸上,脸白的不像活人,而那双眼却是像血一样红,面无表情,拿着剑,一瘸一拐的往里面走。
这幅样子,活像个鬼。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姜榆。
冯泽被吓的“啊”一声跌倒在地。
冯海也不由得连连后退,还硬着头皮问,“姜姑娘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姜榆没理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冯泽。
冯泽已经退到墙角,无处再退,他惊慌的四处抓,总算抓到一个能让他依靠的柱子,整个人死死的抱着:“你,你不是没醒吗,怎么……怎么……”
“不醒,怎么知道你还想害我呢?”
凉到心底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冯泽紧紧的闭上眼,抖得更厉害了,“你想,你想干什么?”
姜榆抬头,嘴角大大的扯开,在笑,“我想,来废了你啊。”
“放肆!”
冯海大喝一声,“光天化日之下岂容你这般随意动手!”
说着,就要上来把她拉到一边去。
哪知,姜榆的动作比他更快,还未等他动手,姜榆已经一脚踹出去。
“咣——”
冯海被踹飞,后脑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一直没有声音的谋士企图从背后偷袭,姜榆早有察觉,飞速回身,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竟是将这汉子举起。
她眼中的红色越发的浓厚,“我最讨厌被人耍被人暗算,敢这么对我的人,下场只有一个。”
谋士的脸已经青紫,双眼外凸,不住拍打她的手。
抱着柱子的冯泽又听见一声响,再没了声音。
是……是走了吗?
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心脏猛然加速。
姜榆正站在他面前。
她手上沾着血,脸上也有,可扯开的嘴角一直没落下,相当瘆人,此刻弯弯眼睛,说话像是小孩子在玩闹,“该你了哦!”
冯泽已经失禁,要哭了:“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边说边跪下磕头。
姜榆像看不见似的,往前走了两步,“不行哦,人总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的。”
下一瞬,只见墙上的影子慢慢拔剑,举起。
“啊——”
随后,鲜血喷溅。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