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延生将温希恩扶的坐起来之后,就一直在摸她的额头,温希恩的额头跟她的身体一样的烫。
冯延生就是再没有常识,也知道这是不能耽搁的,他从衣柜里翻出外套开始往温希恩身上套,把所有的钱都塞到口袋。
冯延生将温希恩抱起来往外面走,他走的匆忙了,连门都来不及关。
他走了几步,就有些力竭了,胸口都是一阵闷痛。
医院就在对面,上面的红字大概是这一带最显眼的建筑了,冯延生将温希恩抱过去,医院的楼太高了,冯延生抱着温希恩上了几层楼梯就喘的不行,随着呼吸涌入肺部,那样剧烈的痛楚就愈加明显起来。
他也痛,痛的狠。
冯延生腿都在发软,温希恩很轻了,以前对他来说可以气都不喘一下,可现在他能抱着她走这么多的路,已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冯延生咬着牙将温希恩抱着又往前走了几步,就那几步,就叫他额上直冒汗了。
楼梯毕竟比平地更耗力气一些,更何况他还抱着一个人,冯延生自己都觉得胳膊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
刚好路过一位大爷,冯延生头一回拉下脸皮问人家去路怎么走,这位大爷心地善良的很,见到冯延生抱着一个昏迷的人来问,就问他怀里的人怎么了。
冯延生喘着粗气,表情都快哭了,“他发烧了。”
大爷有点耳背,但他看冯延生的样子还以为他怀里的人伤的很重,“小伙子,你大点声!”
冯延生硬着头皮加大声音,“她发烧了。”
大爷总算听明白了,他带着冯延生就往右边拐去了,冯延生在身后跟着他。
大爷带着冯延生来到一个地方,里面正有一个医生在接水,冯延生把温希恩放在椅子上就立马冲了上去,揪着那医生就往温希恩身边带。
温希恩的脸已经烧红了。
医生被冯延生吓了一跳,见到抓他的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脸色又好了一点。
冯延生根本都不等他说话,说话都带着慌,“她发烧了,你看下要怎么搞。”
医生见多了这样的病人,大多都是带着只剩下一口气的亲属奔赴医院,冲着医生歇斯底里的怒吼,这样的场面见太多,反而医生还因为那病人只不过发烧而怔愣。
但是那医生又见到冯延生的脸色,就什么都不说了,伸手去摸温希恩的额头,对着对面的办公室叫了一声,“小王!”
对面办公室里马上来了一个年轻的小护士,听到医生的叫唤,就忙不迭的跑过来问,“怎么了,主任?”
被叫主任的医生一指温希恩,“带她去输液室。”
冯延生一下子就蛮急的模样,他以前有点风吹草动,那些医生什么样的都要给他检查一遍才肯给出治疗的方案,现在只是这么轻率的一探,就结束了?
“你再看看她!”冯延生什么都不懂,就抓着医生的衣服不叫他走,“我刚才叫了好久她都没有醒,身体还很烫,她,她……”
冯延生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慌的六神无主。
那被叫主任的医生反倒是诧异了,“那就是高烧啊。”
“你再看看,你就摸了一下,就说是高烧啊?”冯延生总觉得不放心,语气也开始冲了。
快穿白月光是如何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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