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梅梅觉得赵秀季有些奇怪。
原本就不是个热情亲切的人,对谢新语友善过头了。
谢新语梳头时韩梅梅说起了此事。
“大概是学渣抱团吧!”谢新语想了想,如果她是赵秀季会跟谁交朋友:“除了陇西五女,我们剩下的四人,郑袖和赵奚官成绩都是上游水平。
尤其赵奚官从血缘上说她堂姐,却因父亲犯事贬为庶民入了掖庭宫,赵秀季一直跟她保持距离。
至于郑袖心高气傲的,像匹来自北方的孤狼的,不好结交。
说起郑袖,我总觉得她看我眼神是很奇怪,说不清是好是恶。”
“大概是因为老爷吧!郑小姐与陈国公同出一脉,是郑小姐隔房叔叔。听说郑家对陈国公轻薄老爷一事,也格外恼火。”
谢新语拍拍脑袋:“我总会记得陈国公姓陈。”也不知道封号是谁想的,跟姓氏太像了。
婵儿从屋外进来,将早饭放在桌上:“小姐,花小姐给送您送来盒糕点。”
万嬷嬷从身后拿出个圆扁的食盒:“花小姐的丫鬟说。花小姐知道小姐在八方台,今日入宫探望花贵妃,特意派她给您送的。丫鬟还说里面的糕点十分珍贵,而且只有老师傅才会做。”
“我看看送的是什么。”谢新语高兴的拆开盒子,是她从未吃过的糕点,摸上去有硬度也有韧性:“这是啥?”
“这是酸奶藏灵饼,是西边部落的吃食,我曾有幸见过一次。”韩梅梅喜笑颜开的凑过来,谢新语胃口小吃不了这样多,肯定会让她们一起吃。
果然谢新语你一块,我一块的将饼散了。
咬一口后,谢新语默默将饼放下,嘴巴一扁:“一股子腐烂的酸怪味,你们也别勉强自己,不想吃就扔了!”
婵儿年纪小为人实诚,谢新语话语一落,就迫不及待扔掉奶饼。
自从被卖进谢家,她就再没吃过馊饭。
“你们觉得花灵犀是不是觉得我没吃过好东西,所以一听珍贵,再难吃都能吃下去。
这饼酸得人牙疼,咱们大周朝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没哪个地方嗜酸吧!
尤其是花家,连樱桃都是剥了皮浇蜂蜜,做出来的糕点都甜软湿腻,齁得死人。
花灵犀是故意的吧!”
万嬷嬷婵儿两人将头埋得低低的:“不知。”
“也许花小姐口味独特也说不定。”韩梅梅劝到,不管花灵犀是何种心意,这都是件小事。
“算了,就当她是想让我尝尝鲜。”谢新语给万嬷嬷一串钱:“借用大厨房做些山楂糕当回礼吧!她既喜欢吃酸的,就不用放太多糖。”
“是。”
吃了奶饼开胃,谢新语早饭吃得又快又急:“总算将那股子酸怪味给压下去了。”
“今上午是骑射课,我给您备了点零食。早饭就别吃多了,免得在马背上颠得难受。”
“你总是如此细心,多谢。”谢新语笑道:“我不在屋子的时候,你们就将我屋子从外面锁上,然后再回自个房间休息。”谢新语说到。
她的四个分身保质期是一百个时辰,如今已使用了三十个时辰。
在这三十个时辰内,她的四个分身看完她带来的所有书,在接下来十个时辰内,谢新语不打算让她们看新书。
而是让她们将看过的书读厚再读薄,这是高中时,语文老师常在班上说的一句话,
当年的她,连读书笔记都不做,更没耐心将一本书看个三四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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