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与华如昼被念城军直接分开,那一万人根本就没办法调回来。
“少主,属下从最外围绕出去,说不定可以见到华二公子。”
聂白的副将主动请缨。
他是聂白的心腹,而且武功高强,征战沙场多年,的确最合适不过。
现在也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们必须立刻寻求突围,不然只怕是会一点一点被念城军蚕食。
但是聂白总感觉有一些说不出来的诡异,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第二天副将没有消息传来,这只能说明他要么成功到达了前锋阵营,要么,就是出了事。
消息闭塞让聂白很是抓狂,所有事情都不在自己掌握之内的感觉是很不好的。
直到他们看到冲杀进来的念城军才知道,副将虽然已经成功见到了华如昼,不过那已经是他出发之后好多天了,层层关卡拖慢了他的脚步,那一万人现在才刚刚动身,已经是来不及支援了。
聂白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与华如昼商量,他只能先自行撤退,一路向后退,希望能够摆脱念城军的追杀,希冀能给华如昼留下一点时间休整,能够拖到一万援兵的到来。
华如昼终于摸清了聂白的心思,开始配合他的计划,让队伍立刻休整,等待援军汇合,从后方袭击念城军。
至此,中京与濮蜀南陵已经交锋一个月。
援军一到,华如昼立刻组织反攻,想要和聂白对念城军两面夹击,形成合围之势。
念城军之前为了割裂蜀陵双方的消息传递,已经日夜巡查,后来又对聂白他率领的队伍穷追不舍,已经筋疲力尽,难以和华如昼抗衡。
余一白获得战报,没有太大的反应。
余一痕却很着急:“大哥,我们好不容易扳回一局,难道就被他们轻松给破了?”
人总是习惯性的依赖,一旦身边有人可以分担,没有谁愿意一个人在风雨中独自承受。
所以余一白才让他独自去度商大会历练。
“你认为呢?”
余一痕细细思索了一番,说道:“我们可以派叶梧军增援。”
“然后呢?”
“然后就可以与蜀陵大军相抗衡了。”
“你有把握一定可以打败他们吗?”
“但至少可以将他们逼退。”
“如果他们卷土重来呢?”
余一痕陷入了沉默。
许久,他才哑着嗓子开口:“那该怎么办。”
“永绝后患。”
苏适意和南言的信件上也出现了这四个字。
到底该如何永绝后患,连南言都不知道,所有的计划,只在苏适意的脑子里。
元夕递上来一张军备物资的单子,苏适意仔细看了,又还给他。
“就这样吧,天冷了,得给将士们多加几件衣服才是。”
一小抹白色落在苏适意的发间,一瞬间就消融不见。
“真是稀奇,今年连江南都下了雪。”
苏适意轻轻的笑了起来。
务农的人家常说瑞雪兆丰年,今年连续下了好几日的鹅毛大雪,来年收成应该很好,但死守在山上的将士们恐怕没有这样好的心情。
顺乎山上的寒冷已经让人难熬了,偏偏今年接连大雪,几日未晴,山上风雪更大,手脚都要伸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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