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听到了吗？请老实交代，你妈有没有神经病？”刘炼继续问。

“你妈”陈笑尊刚准备骂人，突然想到警察的提醒，老老实实回答：“没有！”

“你确定你妈没有神经病？”刘炼继续追问：“你妈发羊癫疯吗？”

“你妈才”陈笑尊刚一张嘴，警察一句“不能骂人”，硬是把话咽回去了。只好回答：“没有！我妈除了小脑萎缩症外，没有其他毛病。”

“陈先生，你知道患有小脑萎缩的症状吗？”一直把对方绕晕后，刘炼突然问道。

陈笑尊当时就愣在那里了。

刘炼转过身对警察说：“他连小脑萎缩的症状都不知道，怎么就敢说他妈是患有小脑萎缩症？大家相信吗？”

“不相信，假的，就是借口。”有人喊着。刘炼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是医生说的。”陈笑尊一听不妙，只好把事情往医生那推。

“请问，是哪家医院？哪个医生说的？有诊断报告吗？”刘炼连续追问。

陈笑尊张口结舌，愣在哪里？

过了半饷，陈笑尊才硬着嘴说：“反正是医生说的。”

“这里有警察叔叔，可以调查的，如果撒谎，欺骗警察，是要坐牢的。”刘炼故意恐吓。

警察也很配合，厉声说：“你赶紧说，哪家医院，哪个医生说的？我可以去调查。如果说谎，罪加一等，就等着抓起来。”

陈笑尊开始变得支支吾吾。

他本来就是随口编的一个病名，吓唬人的，他那知道小脑萎缩症的症状。

说是医生说的，现在又到哪去编个医生，就是编了，警察也会查。一下子把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位置。

陈笑尊马上转移话题，又开始扯：“店主说刮了三千就三千呀，谁知道是不是故意讹诈的？”

刘炼马上就回答：“店里有摄像头，我们可以调出监控记录。现场还有这么多证人。你想抵赖，没有用的。”

陈笑尊自以为很无赖很光棍的几个理由，都被刘炼一一驳倒。脸色开始变了，倒打一把：“小兔崽子，我说得了小脑萎缩症，就是得了，有本事你说说小脑萎缩症的症状。”

“听好了，走路不稳，吐字不清，四肢无力，头晕等症状，都是小脑萎缩症的症状。你说你妈符合哪一条？现在装都来不及，这里可有监控记录，是赖不掉的。”刘炼开始认真了：“再说，法律上没有说得了小脑萎缩症，就可以免罪。”

刘炼之所以对小脑萎缩症的症状知道得这么清楚，就是原来在城西老城区，有一个大叔就是得的小脑萎缩症，至于一些法律知识，还是在捡垃圾时听别人上课老师律课，自己趴墙根听的。

“我们小区就有个人得了小脑萎缩症就免于刑事追究。”陈笑尊的嘴壳子还在硬。

“那你可以问警察叔叔，看是精神病，还是小脑萎缩症？”刘炼有点不屑他的无知。

警察很配合地说：“在刑法上只有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过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是可以不负刑事责任。”

“听到了吗？只有精神病人发病时，才不用负刑事责任。你妈是精神病吗？”刘炼一说一问。

陈笑尊连忙改口：“对，对，我妈得的就是精神病。我记混了。”

“你妈跟着你真遭业，一会是小脑萎缩，一会又得精神病，就这一会就不停地得了几种病。”刘炼觉得有这样一个儿子真是做妈的悲哀。幸好早就料到对方会有这么一手，不慌不忙地说：“大家都听到了，在前面，我就问过他妈有没有神经病？发没发过羊癫疯？他说没有。”

“对，前面都问过，我们都听到了，现在又来耍赖。”周围的人都愤愤不平地作证。

“小兔崽子！老子弄死你。”刘炼一再相逼，已经是图穷匕见了，陈笑尊恼羞成怒，扑了过来。

“要杀人了，警察叔叔。”刘炼边喊边往警察后面躲，就在陈笑尊快要挨着自己的一瞬间，刘炼以极快的速度把警察叔叔握拳的手一抬，“啪”的一声，正打在陈笑尊的胸口，陈笑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警察叔叔，好厉害呀！伸张正义，严惩坏人。”刘炼连忙拍手称好。

现场的人也跟着鼓起掌来，为警察的义举鼓掌，所有的人都看到是警察抬手一拳。

就连警察自己都纳闷，小孩子吓得往自己这边躲，自己就莫名其妙地就来了一拳。

看到大家都在喝彩，叫好，警察也乐享其成！颇有点飘飘然。老天在成就了自己。

“欠债还钱，赶紧把人家的刮刮乐的钱给别人，不然就以袭警的名义抓进去。”警察彰显正义，很厉色地说道。

陈笑尊这会殃了，但又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从左边口袋拿出一叠钱，很坚决地说：“只有一千块钱，要就拿去，不要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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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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