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秋低着头不说话,脸憋的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自己想什么呢,凭什么以为自己在左海的心里是不一样的,到头来不还是要受尽屈辱吗?
左海静静地坐着,看见他的样子止不住的心疼。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竟让他委屈成这样。想起那天钻进自己怀里的小人在这里伤心的不成样子,左海实在忍不下去了。
“柔儿,你进来,你家公子受什么委屈了,告诉我。”左海不怒自威,吓得柔儿赶紧走了进来。这种事穆秋和柳氏怎么会告诉柔儿,柔儿也是摇了摇头。
看着柔儿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左海挥了挥手让他退了下去。他刚才说了什么来着?保身带?对,就是这个,此事还是要问清楚才好。穆秋显然是不想说的,去问谁好呢?对了,军医知晓的多,就去问她。
左海吩咐人把穆秋看好,自己急冲冲地去找军医。“军医,你知道的多,保身带是个什么东西?”左海喘着粗气,一脸真挚的问着军医。军医噗嗤一乐,“你这大老粗,保身带都不知是什么东西,今番我要好好跟你说道说道,那保身带可是男子的随身之物,专保贞洁的。”
左海一听,立刻明白了穆秋的委屈与绝望。“那日…那日那位公子的保身带,可是被那小厮落在了这?”那日情急,左海派人把一卫兵的远房表弟带了过来,专门伺候穆秋的身事。这位表弟,就是送穆秋回府的小厮。
“我怎么知道,那个小厮帮他换的布条,脏衣物都让我扔了,你去问那小厮不就好了。”军医看了她一眼,看来万年铁树也要开花了,“顺便劝你一句,对人家有意思就好好跟人说,别总是毛手毛脚的。”
左海将她的话记在了心里,派人去墨府把那小厮接了回来。两人一同进了营帐。“穆秋,保…那件事你问他好了,那天是他伺候的你。”自从知道了保身带是做什么的,左海简直羞于启齿。
穆秋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是他?也就是说…左海根本没碰过自己,自己还是…还是干净的?穆秋让左海出去,自己把事问了个一清二楚。
原来穆秋的污血弄脏了保身带,左海又慌着回墨府,这小厮没来得及清洗,就没给穆秋带上,这真真是一场误会。穆秋解开了心结,想起自己竟问一女子要自己的保身带,羞红了脸。
“左…左将军,冒犯您了,我这就回府。”穆秋走出来,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跟左海打了个招呼。左海有些好笑,自己真是跟他修来的缘分啊。“穆秋,我心悦你,我想跟墨钰对将军似的对你。”
左海本来以为很难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说了出来,穆秋听了偷偷笑了笑。他就知道在左海心里,他与别人是不一样的,这个人虽然性子有些直来直去,但她心思好,不像其他女人看不起男子,她是打心底里疼惜男子的,这种人,应该会对自己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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