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沉默片刻,蒙壮四人肆无忌惮的攻击曹铭,甚至编了一些小道消息,玷污曹铭的名声。
袁深实在忍不住问道:“曹公既然将昌邑城交给曹都尉辖管,说明曹都尉有过人之处,尔等在背后中伤主帅,岂是男儿所为,岂是下属所为?”
“呦,总有些不开眼的家伙,新主人还没到,便急着摇尾乞怜!”滕尤冷嘲热讽道。
“你...你说什么?”袁深脸色煞白气急道。
“我说你是曹铭的一条狗啊!”滕尤双眼一眯道。
铛,铿锵!袁深拔出佩刀,厉声道:“滕尤,你的嘴巴最好干净点!”
滕尤也不是善辈,拔出佩剑与袁深针锋相对:“袁深,某怕你不成?你敢动手吗?”
“你...你...”袁深握刀的手微微颤抖,便要上前与滕尤搏命,被庄厚死死拉住。
滕尤举着剑,冷言道:“咬人的狗不叫,你这狗当的可不称职!”此言是故意激怒袁深,他和蒙壮等四人,都是兖州刘岱的老部下,素日里作威作福惯了,饮酒作乐肆无忌惮。
谁成想曹操入主兖州之后,说什么体恤民情,下达了禁酒令,还不准许在他们这些下级军官搜刮钱财,这已经严重侵犯了他们的利益,所以他们向来对曹操不满。
而袁深、庄厚二人,是跟随曹操辗转作战的老兵,在军中摸打滚爬多年,负伤累累,立下不少功劳,可以说真刀真剑拼到曲长之位的。
“庄厚,你别拦我!”袁深想要挣脱,奈何庄厚力大。
“袁深,曹公军纪严明,禁止军中斗殴,你和滕尤搏斗,如果兵卒们看到后会作何感想?”庄厚苦言相劝道。
袁深虽然非常愤怒,但是知道庄厚说的不无道理,只能强压怒火,愤愤离去。
待袁深、庄厚离开之后,滕尤邀功道:“蒙兄,你看我刚才表现的怎么样,那袁深连个屁都不敢放,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邱思、费任闻言哈哈大笑,两个土包子而已,岂能和他们并立,所以几人平日里没少刁难袁深、庄厚二人,今日袁深愤怒而去,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种消遣罢了。
蒙壮冷哼一声道:“不够,滕尤啊滕尤,我教了你多少次,能动手就别那么多废话,你要是能逼得袁深出手,我就有缘由,让赵太守撤去他俩的曲长之职。”
滕尤俯首帖耳道:“蒙兄,教训的是,下次我一定让那袁深吃不了兜着走,撤掉他的曲长!”
费任阴恻恻地说道:“不仅如此,要将袁深、庄厚他们两个搞的家破人亡,那袁深有一个妹妹,长得着实是水灵,不知道蒙兄是否感兴趣。”费任曾向袁深提起要纳他妹妹为妾,袁深父母早逝,从小和妹妹相依为命,自然不肯定让妹妹嫁给费任这种人,所以断然拒绝,自此费任记恨在心。
蒙壮不屑地说道:“贫贱之家的女子,能有几分颜色,我可没有兴趣,费任你若是喜欢,到时候我做主,将她赏赐于你。”
费任闻言大喜道:“多谢蒙兄成全,吾自当效死命。”
蒙壮粗眉毛上挑道:“明日那姓曹的就要来军营中进行交接,该怎么做你们可清楚?”
邱思谄媚地说道:“保证让他见不到我们一兵一卒,让他知道这兖州,可不是他们姓曹的说了算。”
“没错,也该咱们弟兄出头,给姓曹的一个下马威。”滕尤摩拳擦掌道。
蒙壮点点头道:“赵太守那边已经交代下来了,无论发生什么都有他撑腰,你们有什么花样,尽管对付那姓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