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蔡京不满,那这问题可大了!
而这越是传的玄乎的事情,却越有可能,慕容彦达仔细一盘算,蔡京是绝对不会因为胜了梁山而不满,那问题的根源,还是谁立的功!
当下又是冷着脸,狠狠对的那下人道:“还有什么,皆给说来!”
那下人是被吓的够呛,可再要说的,那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直是点头又摇头,颇是惊恐的言语道:“不敢瞒上官,小人只晓得这些了,实在没别的隐瞒了。”
慕容彦达听得大怒,直呼道:“早是说了,最近这城里的大小之事,都得一个不落,打探明白!”
“而如此大事,你竟是与我说个不晓得?”
听得慕容彦达这恼火极了的语气,那下人连是磕了几个头,悲切呼道:“当真只有这些,小人已是尽心了!”
这说的,却听慕容彦达又吼一句道:“还不滚去打探,在这磕个鸟!”
那下人当即连滚带爬,那是没的半点犹豫,连忙出了这吓人的屋子。
只留的那慕容彦达,暗自思量,那谢贶,却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蔡京不成。
这凡是啊,就怕人胡思乱想起来。
常常是要把本来没有的事情,给想成了个真切事情来。
如今这慕容彦达,在这孤城之中,是一直想的这谢贶与蔡京不对付的地方,而想着想着,还真给他想出个思量来的。
想来想去,大概还是坏在那“元祐党籍”身上的事。
党争一事,当年慕容彦达虽没参与其中,然如此大事,其在朝廷里当官,又哪里能不晓得?
那当年的“元祐党人碑”,乃是蔡京手书姓名,发各州县,仿京师立碑“扬恶”。
时年还不在青州任职的慕容彦达,也曾亲眼目睹过那石碑。
这谢贶之父谢文瓘,虽然后头被陛下划去了名头,然蔡京当年把其钉上了元祐党人碑上,如今这儿子眼看要立功勋,蔡京能心安吗?
是了是了,定然就是这么回事!
慕容彦达当下只觉着自己想的明明白白了,那心里头,直想着该怎么办了!
却说的慕容彦达在城里一阵胡思乱想,外头的张青倒是没想到自还没开始攻心,敌人心里就已经乱了。
其还是按着自己节奏,请的圣手书生与玉臂匠,连着赵明诚,开始动起笔杆子来。
不,真正动笔杆子的,当然还是萧让了。
只不过是赵明诚口述,萧让动笔杆子。
当初那吴用做错的事情,张青当然不能再犯错了。
文字好模仿,图章好刻印,却还得是叫赵明诚来把关。
别看这家伙在山野之中隐居,这书信的行文格式,必然是熟悉的很,断不得犯错。
那吴用之所以被识破,还不是因为见识不够?
如今张青有了赵明诚,可不会再如此了,精心打磨之下,一份反复打磨过的伪造信件是隆重出炉。
张青见得极为满意,把三人也是一阵夸赞。
赵明诚当然没敢应声。
这可是伪造蔡京书信啊!
是杀头的大罪!
心头那叫是一个橙诚惶诚恐,还哪有功夫答应张青的?
而张青也不管这赵明诚的神情,拿着这信件,只暗自盘算,该如何送的城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