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
梁山之上,旌旗招展,五千能战的喽啰,分寨而立。
几大战力,鲁智深,武松,林冲,花荣,秦明,杨志,是一个不落,皆在其中。
各自带的手下副将,待张青祭天完毕,令旗一开,便是大军开拔,如猛虎下山,下梁山去了!
行的半日,便临了那祝家庄。
祝家庄占着这座独龙山冈,四下一遭阔港。
那庄正造在冈上,有三层城墙,都是顽石垒砌的,约高二丈。
前后两座庄门,两条吊桥。
墙里四边,都盖窝铺,四下里遍插着枪刀军器,门楼上排着战鼓铜锣。
庄子前头一片丛林,内有许多路径,如果乱转乱走,则有陷阱、飞签、铁蒺藜、竹签,还有埋伏、瞭望的哨兵。
只有逢白杨树则转弯,就可达庄前。
可张青却哪能记得这般细致,只晓得这庄子前的盘陀路不大好走。
昔日宋江就因这盘陀路吃了不少亏,今番自己来攻,不当犯下这错。
便是转头与鲁智深武松道:“二位兄弟,这就是前头说的盘陀路。”
“休要见这只是一片看的简简单单的林子,其中陷阱不知几何,这祝家庄的最大依仗,这片林子算是一部。”
“我等不熟路,若贸然而进,定会损兵折将。”
“二位兄弟就烧了这片林子,待烧的干净,哪管什么陷阱埋伏,皆得暴露在我等面前!”
交待完了,便是领着兵马后退半里地。
不若这山火要烧起来,不是把自己人都给烧着了。
鲁智深与武松也早有准备,备了那引火之物,便是入林烧山。
庄上地势开阔,祝朝奉带着祝龙与祝虎,在庄上遥遥看着,本是信心十足。
“梁山入了这盘陀路,必然要失方向,虽不能彻底在林中灭了其山,却也要叫其吃一大亏,杀杀其锐气,叫其不敢再与我祝家庄拿腔!”
祝朝奉显然还是对那梁山极为不满,心中憋的一口气,欲要见那梁山吃瘪。
边上祝龙听得即是附和道:“父亲,如今栾教头与三弟都去了林中埋伏,那梁山要是真敢进去,不说损兵折将,定然也讨不得好。”
祝朝奉听得面带笑意,又言道:“等的扈家庄的驰援来了,叫其为那先锋,为我祝家出力。此消彼长,我祝家该能过了此关。”
三人说着又俱是一阵大笑,半晌又听那祝虎道:“那飞天虎也是个无胆之人,咱家还没开口,其就主动要把他那妹子嫁给三弟,以为那联姻之势,就好叫我为那扈家尽力,当是可笑!”
祝龙又是附和起:“三弟倒是好福气,闻说那扈三娘玉雪肌肤,芙蓉模样,有天然标格。如今这是得人又得庄,还是逍遥快活!”
这般说着,便是引的父子三人又是笑起,只是那嘴才刚刚咧开一些,却忽见得前头出现一片火光。
熊熊烈火冲天而起,骤然把三人心头都看的大惊。
祝朝奉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前头,满眼的不可置信。
初见还以为是自己花了眼,直到这火势一发不可收拾,已然都要把整个林子都烧起的模样,那祝朝奉才反应过来,疾声高呼:“梁山贼人,竟敢放火烧林!”
这祝朝奉一脸的不可置信,边上两个兄弟也没好的多少。
太粗暴了!
祝家人想来,那张青说的什么善于用兵,总该想如何破了自家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