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反应过来后,不由喜之大笑,并且也不忘安抚阎圃,拍着阎圃的肩膀说道:“还有你阎家的功劳,我也绝不会忘记,但若日后大业有成,绝不会辜负阎家这些年的付出!”
阎圃听了,不由暗暗一喜,连忙跪下谢过。请大家看最全!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却说马超军这数日来都是按兵不动,并且陆续有后方部队赶到,如今兵力已屯有上万余众。此时在马超的虎帐之内。
“我军已屯有上万之众,并且有了这数日的歇息,不少将士都已恢复了体力,如今那阳平关近在眼前,何不速速派兵攻打!?以主公的盖世之勇,以及我军兵士之精锐要取下这区区阳平关自是不在话下!!”却见帐中一个长得颇为魁梧,面阔粗犷的大汉正扯声喊道。此人乃马超麾下一员猛将,名叫刘雄,本是活跃于陇西一带的反贼,麾下集聚了不少人马,后因遭到马超讨伐,更被马超击败,遂投诚于马超麾下。
“哼,一味只知攻打,实乃匹夫之举。依我所见,主公可以前往阳平关下,壮以声势,然后再与张鲁老贼说以利害,让老贼知道害怕,主动开关,如此一来,我军不正可兵不血刃地取下东川之地?”这时,却听一人颇是鄙夷地冷哼一声,并疾言厉色地喊道。刘雄一听顿是瞪大了眼睛,望向了对面那个长相英伟,身形高挑,一看便知是个智将的宋健。却说这宋健来头可是不少,其本割据于枹罕的一位雄主,统治枹罕将近有二十余年载,麾下屯集有数万兵力,并且还有精兵上万。而在年前,马超因见宋健势大,又欲出兵东川,遂想在出兵前先把宋健歼灭,以防宋健趁他不在时造反。殊不知宋健听得风声,立刻就派人前往与马超相见,并说愿意投靠,听从马超调拨。马超喜之,遂断了攻打枹罕之意。
“哼,你莫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胆小怕事,尚未作战,便先胆寒退缩,以求明哲保身呼!?”素来脾性直来直往的刘雄却是早就看不起宋健,此下听得宋健在讽刺他,自是恼怒不已,立刻怒喝反驳回去。
“呵呵,匹夫就是匹夫,殊不知退一步海阔天空?在明知不可敌的情况之下,还要强硬与之死战,以卵击石,只会让无辜受害!主公,我看此匹夫无谋好斗,不如收回他的兵部,也总好过那些人随着他去送死。”宋健颇是认真严肃地向正坐于大座上的马超拱手而道。
“你!!”刘雄这下一听,再也忍耐不住,怒拍几子,忿然便起,看那凶狠的样子好像要把宋健给活吞了一般。只不过在他旁边的任双反应也快,连忙一把抱住了刘雄,不让刘雄发作。
“嗷嗷嗷!!气煞我也,气煞我也!!”刘雄瞪眼怒喝,连兰挣扎,殊不知任双力气也大,死死地把他给抱住。
“刘雄你再敢给我放肆的话,我定让你为此后悔终生!”就在此时,猝然一声厉喝响了起来,须臾更有一股澎湃威凛的气势赫然迸发而起。
霎时,整个帐篷变得死寂起来,刘雄和任双以及宋健等将无不变色,都是被马超身上可怕的气势给吓着了。
“诶”马岱在旁看了不由暗暗摇头,并且心里不禁多了几分忐忑。
“坐下!”这时,却听马超厉声一喝。刘雄不敢怠慢,下意识地连忙坐下,任双松开刘雄后,也迅速回到自己的坐位。
却说如今的马超早已非当年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了,如今的他,威风八面,一举一动之间,都充满了身为一方雄主所散发的威芒。再加上马超原本就有强大的武力,在饱满的自信之下,这股威芒日积月累,更是变得愈来愈是可怕。
“所幸堂兄也成长了不少,尤其这几年,他承受了极大的压力,不过幸好他都熬过来了。如今的他更有了雄主的姿态,要治服这些人倒也不难。”在旁的马岱看得不禁暗暗点头,也是欣慰。
“老贼龟缩在阳平关中不出,以阳平关的坚固,强硬攻打,并无多大的效益,竟是如此,自不能与之正面交锋。而且最好的办法无疑就是智取!”却看马超双眸莹莹发光,沉色而道。宋健听了,不由强震精神,并是颇为得意地喊道:“主公聪慧,实乃三军之幸也!”
“不过!”殊不知马超话锋猝是一转,眼神猝是冷厉几分喊道:“要想老贼投降,那基本是不可能之事。老贼霸割据汉中久矣,并且身受百姓爱戴,势力可谓是根深蒂固,并且也并非没有实力与我军抵抗,此时若他答应投降,我却还不敢相信哩!”
马超此言一出,宋健不由面色一红。刘雄更是哈哈大笑,喊了起来:“听到没有,你这自以为聪明的鼠辈!”
“刘雄,闭嘴!!”马岱见刘雄又再挑事,不由心头一恼,瞪目怒喝而道。刘雄见状,怔了一怔,遂是收敛起来,宋健却也不理会刘雄,沉色向马超问道:“那主公有何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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