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瞬间,马纵横似乎变成了主宰这天地一切生灵的至尊,无论人畜,无论鬼或神!
所有人吓得不约而同地退开,那毛晖更似灵魂遭到重创,瞬间眼神空洞,整个人就只能不断地发抖。
却见马纵横面容狰狞威煞,翻身下马,无人敢去靠近,眼见他跨步而出,步伐如踏在众人心头,周围的人又是下意识地退开几步,眼里全都是惊悚之色。
“好可怕的杀气,好可怕的怪物!!”毛晖也不禁退后几步,此时房间里火势蔓延,又把他逼了出来。
这时,马纵横那恐怖的身影,宛若和他身后的鬼神相势融为一体,毛晖一咬舌头,似乎要用痛楚来压制对马纵横的恐惧。
却见马纵横毫无防备,用左臂把桥缨轻轻抱起,桥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眼神有些迷离,带着几分幽怨,带着几分凄然,道:“臭流氓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对不起,我来迟了。”
“我后背好痛我好累我可以睡一觉吗”
“睡吧,有我在呢。”
听罢,桥缨难得地露出了笑容,凄美中带着几分安心的喜色,那有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缓缓地闭合起来,本是紧皱的黛眉,也渐渐松开,睡得似乎很是安稳。
“他娘的,小狗贼,敢抢老子的女子,纳命来罢!!!”就在这时,毛晖忽然发作,满脸都是狰狞之色,就像是一头要拼命的恶兽,猝地飞跃而起,举刀劈落。
刀如瞬电,一划而过,却见跃在半空的毛晖,猝地裂开两半,血液撒开同时,马纵横转过身子,跨出步伐,淡淡道:“若是吵醒她,你们都要死。”
马纵横的话,不像是威胁,更像是一条不如触犯的天规禁条。眼看毛晖两半尸体落地,所有人吓得瞠目结舌,几乎同时都咽了一口唾沫。
背后的火势越来越烈,天色渐渐发亮了。时至五更,王肱领兵退出,怪异的是,没有人敢发出丁点声响,庞德一干人也随之而出,排列一行,被五花大绑的刘岱就摆在队伍前头,吓得又哭又抖,满脸鼻涕,但也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因为,若是吵醒了鬼神怀上的女人,全都要死。
“什么!这马家小儿竟敢如此目中无人,他莫非当自己是天皇老子耶!?”
却见旭日升起,城里集市处,聚满了上万余兵士,一员将领正扯声怒喝着。
“诶没想到这毛晖竟如此放肆,若非如此,在马纵横入城时,他若能够及时反应过来,或者还有几分回旋之地。”王彧却是长叹一声。他也万无想到毛晖竟就在刘岱离去不久,聚众喝酒,而且还发了酒疯,要对桥缨霸王硬上弓,使得城内先乱。否则,马纵横就算强闯,恐怕也难以成事,甚至也有可能在混乱中,成功夺回刘岱。
而如今,刘岱尚在马纵横的手上,他们这些做臣下的,也只能投鼠忌器了。
“王长史,如今该如何是好?”一员将领不由急是问道。王彧听了,叹道:“事已至此,我等也不得不从。传我号令,先把大军退出城门下把守,然后又令人按照他的吩咐,把桥家人全都交还吧。若这马家小儿不傻,就绝不敢杀害主公。不过速度要快,我等也不能事事随那马家心意,让王肱就留在郡衙外,在半个时辰之内,若不见主公归来,王肱先发袭击,我等一并杀入城内,和那马家小儿拼个鱼死网破!”王彧此言一出,众将不由纷纷变色。其中一个,似乎猜到什么,忙是问道:“王长史莫非是怕那马家小儿还有援兵?”
“是也,如今城内都是我们的兵马,那马家小儿兵力不多,敢如此肆无忌惮,只不过手上握有主公作为人质,加上待我等把桥家人交还后,他又需保存这些人的安危,所以绝不敢伤害主公。
但是一旦他的援兵来到,我等便无兵力的优势,兼之其部素来精悍善战,因此我等必须分秒必争!”王彧说罢,众将纷纷都是醒悟过来,遂是各引兵马而去。
一阵后,桥玄、桥锋等桥家人在刘岱麾下各队人马押解之下,来到郡衙前。庞德见了,遂是派人前往迎接,那些桥家人见气氛怪异,无人发声,自也不敢做声。
另一边,王肱听说王彧的安排后,也觉是好,给出时间限制后,又要强硬留下。庞德麾下几个将士似乎不愿,作势提枪,就要刺向刘岱,吓得刘岱不禁叫了几声。王肱却是面色冷寒,一举手,似乎随时准备厮杀。
“噤声!”这时,庞德忽然喊了一句,两方人马互相对峙。正好,有一人从郡衙内赶出,在庞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后。庞德有意地压低声音,道:“我主有令,想要保住刘岱的狗命,那就唯有听从我等的安排,若要厮杀,我等却又不怕!另外,除北门外,把其余另外三道城门打开,更不准又兵士把守,若是发现有丝毫不依吩咐,那就别怪我们不把你主交还!”
“你!!”王肱没想到马纵横竟然如此得寸进尺,这时刘岱却是先害怕起来,连忙喝叱王肱引兵退下。王肱无奈,犹豫再三,最终也只好听从刘岱的命令,引兵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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