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庞的,脾性刚烈,不可气恼。而这姓姜的,处事稳重,心思缜密,更要小心。眼下我以为砧板鱼肉,还是先虚以委蛇,再随机应变便是。”宇文长佑想罢,连忙拱手向姜冏拜道:“小伏波将军大义,小的愿降!!”
姜冏闻言一笑,遂是让宇文长佑暂领一支羌人部队,庞德皱眉几番欲要劝说,都被姜冏用眼神阻止。一众羌人却都是为此感激不已。
收拾好战场后,姜冏、庞德以宇文长佑为引路人,选择了一处依山伴水的地方先是屯兵。宇文长佑见姜、庞两人皆非寻常之辈,也不敢暗中捣鬼,找的倒也是处屯据的好地方。姜冏把兵众安定,遂派人传往马纵横处。
却说,那日姜、庞两人分别引兵离去不久。马纵横当夜等到庞柔前来,把大体状况一说。庞柔听说马纵横要兵行险着,袭击獂道,又惊又愕,忙是相劝。哪知马纵横主意已决,庞柔劝说不得,又听先锋部队和辎重队伍已陆续发出,最终才被马纵横说服。
于是,马纵横把黄沙城交付给庞柔,自己却只引四百赤魁望南安獂道前往。临去前,马纵横原本有意让成公英留在黄沙城,毕竟马纵横素来领兵神速,由其他坐下有着赤乌,寻常人根本跟不上。而且在马纵横潜意识里,认为那些善于出谋划策的谋士,都是弱不禁风。
哪知成公英哈哈一笑,飞身跨马,一拉缰绳奔驰而去,速度还是极快。马纵横吓了一跳,旋即引兵追上。
却说,后来马纵横星夜赶路,成公英却面不改色,马纵横才知自己太过小觑于他。再后,马纵横也来到了庞德伏杀了那百余羌人的河岸。当时那时羌人的尸体,已变成白凯凯的骨头,马纵横见状,却无任何失态的表现。毕竟姜、庞两人,一个心思缜密,一个勇猛如狮,就算出了任何变故,他俩也不会吃亏。除非是被大量的敌兵包围,但这尸体看上去只有百具,也就说明战况并不激烈。
后来经过成公英的分析,甚是认为这是自军兵士欲要造反被人所杀。毕竟在姜、庞两人的部队中都有不少新降的兵众。
马纵横让麾下歇息之后,遂又继续赶路,不久遇上了姜冏在后的辎重队伍,听说姜冏率兵先往赶去,为防辎重队伍被袭,马纵横便引兵护送。
当夜,却说姜、庞两人刚把兵众安顿完毕。忽然听说斥候来报,说马纵横率兵护送辎重队伍已到。两人大喜,连忙率诸将相迎。马纵横见过众人,先是问过近日状况,听得不久前姜、庞两人擒得了羌人的首领,不禁眼神一凛,与成公英对视一眼,皆露出会心的笑容。
少时,营帐立好。马纵横坐于高座,成公英、姜冏、庞德等将依次坐定。宇文长佑一脸忐忑的走进帐内,马纵横一见,不由咧嘴笑起:“原来是你!”
当日宇文长佑的连珠箭,确是令马纵横印象深刻。宇文长佑一听,心头一揪,以为马纵横欲要秋后算账,忙跪下道:“小的有眼无珠,当日冒犯小伏波将军,实在是罪该万死!!”
马纵横见状,哈哈一笑,默默向成公英投去一个眼色。成公英会意,起身跨步而出,笑道:“我家主公当日见过宇文族长箭艺,对你颇有赞词,今日你愿来投,我家主公欢喜还来不及,又岂会怪罪?请起,请起。”
说罢,成公英就扶起了宇文长佑,宇文长佑见他眼神凌厉,好似能看透人的心思,看了一眼后,竟再不敢抬头与之对视。
“只不过,宇文族长若真心要逃,这诚心恐怕还待商权啊。”果然,成公英忽然话锋一转,说得宇文长佑心惊肉跳。
宇文长佑忙道:“不知先生话中所指?小的若有何处犯错,先生尽管提出。”
宇文长佑不知成公英的名字,但看他的打扮,就知军中谋士,便以先生尊称。成公英听话,微微一笑,道:“呵呵。宇文族长若真心来投,又何必深藏不露?当初黄沙城被破,却只有你能看出我的计谋,从此足可看出你绝非寻常之辈。再有,今日那张华之所以追杀你,却是发现你与人私通。可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并非我方奸细。那到底宇文族长,又是心属何方呢?”
成公英话音不轻不重,却有一种锐若刀枪,刺人心扉的冲击力。宇文长佑脸色连变,正欲解释。
忽然,上座马纵横冷声一哼,蓦地杀气涌起,道:“宇文族长我真心相待,但若你把我当做三岁小儿,那就莫要怪我不客气了!!”
“小伏波将军莫恼,小的如今实乃砧板鱼肉,焉敢相瞒!!我!!”浓烈惊人的杀气不禁令宇文长佑打了个哆嗦,话还未说完,忽然一听喝响遽起。
“死不悔改!!拖出去砍了!!连着他的部下一个不留!!以绝后患!!”
马纵横一声令下,姜冏、庞德立即听令而起,宇文长佑见马纵横忽然翻脸,自知再不拖出,只有死路一条,终究不敢再欺瞒下去,连忙道:“小伏波将军饶命!!我实乃那韩九曲奸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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