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在倭国得这个方法后,到了郭北县,找了独居的药婆,哄骗老人收留他。
在她那里借着给妇人看病的机会,寻找受害人。
“你一共奸污过多少妇人?”
“小人出道不久,才六个。”
“才?”小唯森森冷笑。
陈宴察觉到自己失言了:“不是才,不是才。”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还请娘子饶了小人吧。”
“小人怎么说也是个男子,此事若是闹大了,也有损娘子的清誉。”
“小的离开郭北县后,一定洗心革面,再不做这行了。”
小唯伸出左手抬起陈宴的下巴:“不用担心,我不会将此事外传的。”
陈宴松了一口气:“谢娘子。”刚一说完,正要起身,突然就看到小唯的右手的指甲突然生出两三寸长,如锋利的刀片一般,闪着青光。
他竟吓得发不出声音,双腿发软,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右手猛地插进了自己的胸口,剜出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在感觉到痛楚前,整个人已经向后跌去,没了气息。
小唯右手抓着心脏,左手则将身上的皮扯掉,毕竟大快朵颐的时候,血迹不小心弄脏了皮,清洗起来会很麻烦的。
陈宴的尸体微微睁着眼睛,仿佛纵然死后,仍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第二天,小唯在院子里碰到了在井边打水的阿柏。
阿柏瞪了她一眼,冷声道:“昨天宴娘子什么时候走的?”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我推拿的很舒服,我睡着了,人什么时候走的,我不晓得,反正一睁眼,天都黑了,人不在了。”
阿柏也没往深处想,打满了水,拎着水桶往前走,待走了几步,他回头皱眉道:“你晚上睡觉是不是磨牙?
昨晚上你屋里一直有悉悉索索的动静。”
小唯淡定的打了个哈欠:“可能吧,磨牙。”说着,用小手指的指甲剔了下牙。
毕竟太瘦了,难啃。
王生相安无事的在丈人家过了几天,每日逗猫遛狗,吃喝玩乐,早就将书斋的事情抛到脑后,他这人这点很好,心大,不用愁。
回来后才知道乡试已经放榜了,不出意外王生落榜了,但好在是整个郭北县无人中举。
这很正常,每个地方的举人录取名额不过才七个,对应考的人数本就不多的郭北县来说,有人考中才是大事。
大家看得很开,擦干眼泪,三年后再考!
这日一大早,来了个请帖给他。
原来是一起赴考的几个考生,也相继回到了城内,其中秀才蒋生牵头,组织几个熟识的秀才聚一聚。
王生闲着没事,显然赴约,大家一个县混着,抬头不见低头见,一些场合该出场还是得出场。
尤其王生他本身是县里的风云人物,筵席少了他不成席,他若是不去,真得拿个站得住脚的理由。
筵席的地点很熟悉花满楼。
老鸨见王生摇着折扇带着随从上了楼,满脸堆笑的迎上来:“王大少爷又来了。”
“您就直说了吧,来得这么勤快,是不是看上我们这儿哪个姑娘了?”
“我这就叫勤快了?你们这儿是不是没回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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