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哲林不高兴地把头转到了一边。在官场,官与官之间最忌讳的是谈官场的事情,特别是同一级别,又是竞争对手的,更不会彼此曝露自己跟级领导的关系。
赫哲林和胡子梅都是正处级领导,有着共同的级领导,如果要提拔到副厅级的话,级领导的话语权很重要!所以,平时这些同级别的领导,会想方设法接触边的领导,跟边的领导搞好关系,特别是一把手。如果一把手看了你,基本你百分百有提拨的前景!
现在,庞大龙亲自打电话给赫哲龙帮忙这个事,庞大龙拼死都会把这件事办好。至于赵专金说,要把他们所占的地划到土地证去,赫哲林没有马答应,也是想让庞大龙知道这件事,让庞大龙领情,往后的事他肯定会关照赫哲林。
这样直接让司帮忙的事情,基本谁也不会说出去,即便这次提拔不到自己,也只会口吃黄连,有苦也不敢说,
现在,赵专金提到帮忙的事,再说什么,有可能把庞大龙提出来,这是赫哲林最不愿意在胡子梅面前提的一件事,但赫哲林想隍阻止,赵专金话已经出来,也没有办法,一声不吭地等着胡子梅的反应。
胡子梅转过头来看着赵专金,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让咱们的赫书记亲自解决。”
赵专金把前后的事情简单跟胡子梅道了出来,胡子梅听了,装着很惊讶地样子看着赵专金,道:“你太厉害了,你怎么把赫书记弄得团团转呢?”
赵专金给胡子梅说事,赫哲林一直一声不吭地听着,直到赵专金说完、胡子梅说自己被赵专金弄得团团转时,赫哲林感觉胡子梅在嘲笑自己,便嘿嘿地笑了二声,道:“如果是赵总直接找我,我肯定帮不了这个忙,一切按程序办。但是,没有办法,庞书记亲自打电话找到了我,我不办怎么行,你说是不是?”
赫哲林提到庞大龙的时候,有一种特别扬眉的感觉,表现出他跟庞大龙的关系不一般。这让胡子梅暗自发笑,但不动声色地看着赫哲林,道:“既然庞书记都给你打电话了,你为什么帮人不帮到底啊?”
赫哲林愣了一下,道:“怎么还不帮啊?你问问赵总,他今天是怎么被限令拆房的?如果我不出面,他能好好地坐在这里吃饭吗?早都被那拆房弄得焦头烂额了!”
胡子梅笑了笑,向赵专金使了个眼色,赵专金心领神会,刚开口想说什么,赫哲林的手机突然响起,赫哲林拿过手机看了看,道:“对不起,我去接个电话。”
说完拿着手机往门外走去。
“哎,你到底怎么回事啊?”看着赫哲林消失在门口,赵专金迫不急待地说道:“你来你也不跟我说一声,会把事情搞糟的!”
胡子梅白了一眼赵专金,道:“怎么可能搞糟?你赶紧告诉我,你刚才都跟他谈了什么?他有什么反应?”
赵专金瞟了门口一眼,低声道:“他说我们占的那地建的楼房,我们随便卖,不会有人再找麻烦了!可是我提出把我占的地划到我们的土地证里去,他却马拒绝了。我再次跟他说了厉害关系,但他不松口。我感觉他是想让庞书记给他打电话,再说这个事。”
胡子梅点了点头,道:“肯定是想庞书记给他打电话,这样的话,他又在庞书记那里买了个人情,唉,也难怪他这样,谁现在有权不卖人情呢,如果不卖的话,到时候你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别人也没有义务帮你!”
“商场也是一样的,互助共赢!”赵专金接过话来说道:“我看他的态度,是要庞书记给他电话,你看看这事怎么办?如果现在不把这个土地证拿下来,往后的麻烦事很多,也很有可能付出很大的代价。这样的话,我们这样做得不偿失啊!”
胡子梅想了想,道:“你看看,我今天晚来对了吧?我知道你搞不惦他!”
“哎哎哎,你怎么这么说话的?”赵专金不服气地叫了起来,道:“不让我们拆房,我不是把他搞惦了吗?你那样说,好象我什么都不做一样。”
“不让我们拆房是你搞惦的吗?”胡子梅不屑地看了赵专金一眼,道:“如果没有庞书记给他打电话,他会买你的账?赫哲林是有名的难剃头,谁的账都不买,唯有他的司他才认账!你在他面前不要乱说话,这样很容易激怒他,他一怒所有的事都难办了,你让我好好地来治治他!”
赵专金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可是,如果他坚持要庞书记给他打电话,可能你要麻烦一下庞书记了。”
胡子梅歪着头想了一下,道:“不要一点小事去找庞书记,他也会烦的。今天晚为什么我一定要过来,我是怕你搞不惦他!等会,你要尽量地配合我,看我的眼色行事,看我怎么搞惦他!如果实在不行,再让庞书记找他。”
赵专金摇了摇头,道:“刚才我已经领教他了,如果不搬出庞书记,他不可能买账!不信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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