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桦笑:“不好意思啊,我也是奉命行事没办法。看在我教出了芭蕾进步这么神速的学生的份儿上,别怪我瞒了你这么久好不好?”
秋林也笑着说:“还有我,老板之命不可违啊,不然他扣我工资怎么办?”
回想这几天的各种巧合,白云暖也笑个不停:“是我不好意思才对,害得大家这么兴师动众。”
小桦和秋林还真是不客气,异口同声问:“那你说该怎么罚你?”
小白还没说话,某男友力的男士先胸脯一挺开口了:“谁敢罚我媳妇儿?”
小桦跟巫山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已经比较熟悉,她笑着“毒舌”:“呦,巫先生现在知道护妻心切啦,早干嘛去了,早这样不就省了这么些折腾?”
巫山振振有词:“你懂什么,不这样这折腾一次,怎么能体会到小别胜新婚的滋味呢?”
呦呦呦,这狗粮撒的,明显是高举“回避”的大牌子嘛。
圆满完成了任务的小桦和秋林,都知趣地出去了,谁愿意当电灯泡呢?
于是只剩巫山和白云暖独处在后台的一间更衣化妆室里。
刚才热烈的空气一下子变得稀薄,出现了谜之尴尬。
小白下意识地把一缕头发拨到耳后,同时瞟了一眼巫山,然后赶紧把目光挪开。
巫山柔声问:“看啊,干嘛不继续看?”
小白违心地说:“你有什么好看的?”
其实没事儿净在梦里偷看了。
巫山:“那我看你行不?”
小白:“那也要先道歉才能看。”
这简单啊,巫山不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吗?
“好我道歉,对不起。”
没想到小白脸一板,眉一扬:“你以为道个歉就完了吗?”
巫山语塞,不是你让我道歉的么?
女人啊,要是存心找你麻烦,怎么说都是你错。
“嘻嘻,逗你玩儿的,我看过一本书写一男一女吵架,女的:你连句对不起都不会说吗?男的:好吧对不起。女的:你以为光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哈哈哈,当时那男的估计跟你刚才一个表情,满脑门儿黑线。”
巫山并不介意被取笑,他也勾起嘴角,细细欣赏着好久没看到的这对小梨涡。
小白:“当时在那个小馆子里吃到宫保鸡丁的时候,我脑子里就转过一个念头,该不会是从市空运过来的吧?结果还真让我给猜中了!负责运菜的飞行员,这回肯定深刻体会到了老板的烧包吧?”
巫山:“你再说,再说我让他一天飞3次,顿顿空运。”
小白:“你才不会呢,你一般讲求把钱花在刀刃儿上。”
巫山十分认真地说:“你就是我的刀刃儿,也是我的刀背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铠甲。”
小白一怔,然后露出了余韵悠长的笑容,也是小梨涡现身时间最长的一个笑容。
她本想搞清楚一个问题,就是巫山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她甚至想到了,会不会是因为大夫诊断他为不育。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有那样的反应倒是很正常。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虽然遗憾,但也绝不会动摇自己对他的感情!
可是眼下的气氛如此温馨,小白忽然又不想问了,舍不得问了,万一提起来,大家又搞得不欢而散多不好?干嘛不就这样两情相悦下去呢?
于是小白换了个话题说:“你这芭蕾水平提高够快的啊。”
巫山:“我只不过是言出必行。以前不是提过我打算学学,然后有朝一日跟你跳双人么?”
小白:“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
巫山:“跟你说过的话,除非我声明是开玩笑,其余都是肺腑之言。”
当巫山从秋林那里得知是个天大的误会之后,逐渐冷静了下来。
他也想过,既然自己的状况是这样的,不能害了小白一辈子,不如就借这次吵架放她走吧,让她埋怨自己,远离自己,也就少一些知道真相后的震惊和痛苦。
但他认真考虑之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他不希望她在埋怨和委屈中度过余生。
白云暖是个明事理的女人,有什么话应该都跟她说清楚,让她自己做选择,而不是残忍地剥夺她选择的权利。
好好沟通,这也是他们曾经互相约定的。
虽然烟花易冷,但至少曾经绽放过。就算注定要各安天命,他也要这爱的焰火再绚烂一次。
所以,才有了后来这些他为她做的事。
麻阳当时打趣地问:“还用不用我准备离婚协议了?”
巫山回答得有点儿严肃:“现在不用了,但保不齐等她知道真相后还用。”
麻阳立马收起笑容:“你自己老婆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只要不是你先抛弃了她,她能离开你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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