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感情真当儿戏啊,闹着玩完了就完了?但是现在你把人家的关心勾起来了,人家肯定满世界找你呢,你又不理人家,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点儿?”
巫山冷着脸说:“朕什么时候仁慈过,嗯?朕不从里到外都是个地地道道的禽兽么?”
“没有吧?在有的人眼里可能是这样,但在我们哥们儿眼里,你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典范,是吧月n?”
月n跟磕头虫似的玩儿命点头:“嗯嗯嗯。”
“豆腐心?”
巫山难得地被逗乐了。
“巫山,难道你的感情真能做到跟水笼头开关似的那么收放自如?说实话,这样的人我还没碰见过,都是嘴上说得潇洒,其实根本放不下。”
“朕有感情么?”
“再这样说就没劲了啊!巫山你不但有感情,而且还很有勇气和正义感”
夜来欢捶了捶胸口,弯腰在地上找东西。
月n:“你找什么呢?假牙掉啦??”
“滚,我找鸡皮疙瘩呢。这样夸巫山还真不太习惯,肉麻得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三人爆发出一阵大笑。
夜来欢说:“巫山,你还记得咱们仨刚认识那会儿吗?我跟月n在一个全市排名倒数的渣校念书,你在马路斜对过那家全国排名第一的私立中学念书”
月n接着说:“对对对。有一天你们私立出来几个富二代,愣说我和夜来欢偷了他们的瓶子,其实是他们已经准备扔垃圾桶的饮料瓶,只不过没扔准掉地上了而已,让我给捡了,谁让那时候咱家里真穷呢,没事儿捡捡瓶子也能卖点儿钱呢。”
夜来欢又接过话头:“对对对,然后他们就好几个人打我们俩,明摆着闲得蛋痛找乐子,咱俩细胳膊细腿儿营养不良,长得跟豆芽菜似的,能打得过才怪呢,结果让人给揍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后来巫山来了,还不认识咱俩呢,就一个人把他们全体揍趴下了!嘿,巫山,那天你可真帅啊!”
巫山一点都没被马屁拍晕:“难道朕现在就不帅了么?”
“帅帅帅,现在依然是帅得令人发指,哈哈哈。”
月n忽然想起了什么:“诶巫山,你中学时候那个漂亮得不要不要的初恋女友叫啥名儿来着?我记得名字奇奇怪怪的,好像跟音乐有点什么关系来着。”
夜来欢提醒他:“兮多,叫兮多,哆啦咪发嗦啦兮多的兮多。”
月n:“对对对,那女孩听说后来出国了,去维也纳呀还是什么地方,你现在跟她还有联系吗?”
巫山摇头。
月n:“诶巫山,像你桃花运这么旺的人,这些年遇到了这么多美女,羡慕死个人,里边有没有一个让你想娶回家的呀?”
巫山顿了顿,似乎是在认真思考。
夜来欢:“反正作为兄弟兼旁观者吧,我们也帮你相了相,我就还觉得那个兮多不错,各方面都跟你门当户对。”
巫山:“门当户对有个屁用,净说那些没用的干嘛?”
夜来欢:“不说没用的,那就喝酒啊,您老人家又非得喝水,那么不给面子,没劲!月n,来,咱俩干了这杯!”
巫山看着他俩痛快地碰杯,脑子里不知怎么忽然出现了小白呛口小辣椒般气势汹汹的样子,然后,又是她可怜兮兮拽着自己袖子不撒手的模样。
心微微一动,不知道那傻丫头现在干嘛呢?好久没来电话了。
正想着,手机有动静。
不会这么心有灵犀,她刚好打过来吧?
巫山连忙查看。
小白在他手机里的称呼依然是“朕的女人”,懒得改,反正也没毛病。
可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巫山没接。
然后就没动静了,大概打错了吧。
过了10分钟,同一个号码又打了过来。
巫山还是没接。
再过了10分钟,再次打来,这回巫山怕有什么要紧的事,接了。
“喂,是巫山吗?”
“哪位?”
这世上敢当面直呼巫山全名的人不是太多。
对方又说了些什么。
酒吧嘈杂,这回巫山没听清:“什么?听不见,大点儿声什么古人?”
“故人。”
对方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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